还落拓微躬的脊背微微站直,“哟,张叔叔,李叔叔,这把年纪了上厕所还结个伴呢?挺有情趣啊。”

安问:“……”

找茬你是真能行。

当长辈的哪有跟小辈计较的?被当面埋汰了一顿,两个老男人也只是讪讪笑了笑,各自进隔间了。

安问走到任延跟前,坏心眼地把湿乎乎的手往他衣袖上擦。

“啧。”任延按住他手,不让他为非作歹。

“昨晚上表白墙你看了吗?”任延装若无其事。

安问摇摇头,“我没上,另一个管理员上的。”

“你……”

安问抿着唇笑,故意问:“卓逸群是谁啊。”

任延勾住他手,将人压到走廊墙上,不知道是要打架还是要非礼,沉着声:“刚过十七岁就长进?会撒谎了。”

安问垂下眼,脸红得不是很明显:“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着实言重了。

任延纠正他:“不是好学生就够了,东西还得是好东西。”

两人在走廊上聊天,在旁人眼中看来,如同一场哑剧。卓尔婷震惊一百年:“哥,任延啥时候会手语了?”

卓望道:“他瞎JB翻的!”

“他每天都对安问这样吗?”

“也……没有吧…”卓望道陷入怀疑。这一定只是巧合。任延的白醋拿铁是为他喝的,醋是为他吃的,占有欲是为他生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