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优雅,但这个额外加上的后座破坏了它的气质和专业性。
“任五桥的。”
安问抬了抬眼神。
任延“啧”了一声,觉得说出口有点羞耻:“他俩约会喜欢骑单车,任五桥载我妈。”
安问:“……”
任叔叔,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无法猜透呢……
任延蹲下身开了锁:“走吧,今天我载你。”
安问把打车软件展示给他,上面显示已经有师傅接单,离这儿还剩一公里。任延接过手机,点击取消,面不改色大言不惭:“昨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没打球,载你就当锻炼了。”
安问不高兴地抗议:“我又不重。”
任延手指在他额头上轻点一下:“载了才知道。”
安问还没骑自行车上过学呢。他的小学和初中就在福利院所在的乡里,步行就可以走到,但高中很远。他不是正式入学,不能寄宿,福利院也没有额外的钱给他租房子,所以每天凌晨天蒙蒙亮时,乡里去镇上卖菜的伯伯就用三轮摩托顺路载他。
安问有时候跟芹菜一起去上学,有时候又跟白萝卜西红柿一起去上学,最痛苦的是和香菜一起,即使画了三八线,但香菜的气味还是会侵犯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