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2 / 2)

纵使四周没人,安问脸和耳朵还是发烫得厉害,他靠上走廊墙壁,自暴自弃地叫:“老公,任延哥哥,任延老公。”

一本正经的、逐字逐句的语气,像在念学术名词。

末了,他不太确定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任延在电话那端的声音还是冷若冰霜,但另有一层沙哑紧绷覆于其上,他眯了眯眼,说:“你把我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