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面无表情,大约觉得丢脸,佯装咳嗽一声:“你是为了猫回来的是吧?”
任五桥蹭地站起:“问问出来了啊?哦……那个……我前两天刚跟安远成见面,他问我你在这里习不习惯,好不好,说你回家时什么都说好,怕你其实有心事,不好意思跟他说……”嘶……他颠七倒八的在说什么?
安问下了楼,在沙发上拘谨坐下,西西公主踩着任五桥的大腿跳到了安问怀里。
任五桥:“……???”
几个意思?儿子没了猫也没了?
安问敷衍地撸了下猫,回答任五桥,任延翻译:“挺好,没什么不习惯,学习上也很适应。”
任五桥:“那你跟延延……相处得怎么样?他没有趁我们不在,欺负你吧?”
安问微张着唇,困惑了一下,摇摇头。
“那你跟延延……是好朋友吧?”
安问对他的问法感到更困惑,迟疑地看了任延一眼,点点头。
任延揣着裤兜坐在安问那边的沙发扶手上,冷眼旁观了两个问答,勾了勾唇,明白了。
“那你……”任五桥没发现自己每句开头都一样,审问犯人似的,“哦,是养真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
任延得出结论,要是他爸去玩狼人杀,多半就是第一轮悍跳亮身份然后迅速被票死的那种。
他该感谢他爸的心眼都留在了商场上,在家里跟崔榕两个,夫妻俩合起来还没凑够一个心眼,其中崔榕占九分,任五桥占一分。
安问抱紧了猫,低下头,眼眸亦垂下,摇摇头。
任五桥虽然没长嘴没长心眼,但眼睛不是摆设,一眼就看出安问在这个问题上的心虚。
“好吧。”他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玄关。
任延:“你上哪去?”
任五桥又走了回来:“忘了,当开会呢。”
任延没眼看下去,推了下安问肩膀:“上楼自己去写会作业去,我跟我爸聊点事情。”
安问心里直觉出不对劲,刚刚浴室里的惊慌也没退去,他现在通体发冷。任延在手上握了一握:“把猫一块儿抱上去,踹你你就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