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枇杷果然汁水充沛,味道?甘甜。

兰因决定把枇杷核带回瀑布旁,就种在小木屋的院子里。

“枇杷三?到六年?就能开花结果,到时候我们就能吃自己种的了!”

阿应笑着点头。

他喜欢兰因对?未来的展望,也喜欢里面有“我们”两字,有时候他更希望他可以和普通人一样?逐渐老去,这样?他就可以和兰因一起葬在一起。

鹿蹄哒哒响,单角鹿昂着脑袋从树后走?出来,兰因把手里刚剥好还来不及送进嘴里的枇杷,顺手给它吃。

“来的这么巧,该不会?是闻着味道?找过?来的吧?”

兰因打趣它。

单角鹿用湿漉漉的鼻子亲昵地?蹭了兰因的手,阿应没让它蹭多久就把它的脑袋推开。

“你的配偶还在看。”

阿应没头没脑说了句话,兰因正奇怪,抬头就看见?林子里还有一头模样?清秀的母鹿在探头。

“啊!”兰因看了看母鹿,又瞧了瞧单角鹿,高兴道?:“你也找到另一半!”

认识单角鹿几年?来,一直都见?它独来独往,之?前更是和别的公鹿打架输了,失去引以自傲的大鹿角。

兰因还以为它要孤老终生,没想到还能得到心仪母鹿的青睐,结为伴侣。

“真的太好了!”兰因揉了揉鹿脑袋,由?衷为它感到高兴。

原来它是专门带配偶来给她们过?目的!

兰因剥了剩下?两个枇杷想喂给母鹿,但是母鹿对?她们还很陌生,不敢靠近。

她就把剥好的枇杷留在石头上,拉着阿应和单角鹿告别。

天上的白云被微风吹散,太阳彻底升起,林子热如蒸笼。

两人带着采好的药回到瀑布边的木屋小憩。

兰因出了一身汗,阿应打水过?来给她擦,但擦着擦着,兰因身上的汗不减反多,实属帮了倒忙。

“阿应……唔,别……”

兰因勾着阿应的腰,被他推耸的动作弄得声音不由?溢出唇齿。

阿应垂下?脑袋,此刻没有旁人,他的发丝又恢复了正常的长度,如缎子般铺了一床。

兰因的身体?被他的发丝完全包围,仿若盛放在丝绸里的白玉。

阿应的指.腹轻轻在她皮肤上摩挲。

兰因的体?态匀称,前胸丰盈如硕桃,肩膀上臂以及腰侧前.腹都有紧实的薄肌,平日里她的腰肢在系带下?总是显得格外薄,吃再多的东西好像也不能撑圆肚子。

眼下?……

阿应好奇地?摸着她的肚皮,在一个明显的地?方按了按,“我在这里。”

“啊……别按啊!”

兰因快被他这无意识的动作弄更加混乱,阿应还拉着她的手一起来摸。

肚子很热,腹.腔很酸,后腰感觉都沉得要坠下?去了。

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又刺.激的体?验,阿应虽没有再动,兰因已?经受不住先弃他而去。

阿应立刻被她紧.缠,紧跟着失去原本的从容,颈部手臂上的血管爆.凸。

他要十分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在兰因最“脆弱”的时候大干一场。

“你摸摸我……”阿应祈求着。

兰因还在余.颤中动不了,他自己拉住她的一只手,安慰另一个。

“呜。”

兰因张着嘴,脑袋缺氧,只能大口大口喘.息。

手里的阿应在不断亲吻她的手指,用它并不完全光滑的身躯在她掌心滑.蹭。

张开的软刺使滑动更不容易,同样?让她的手心愈发酥.麻。

阿应在她耳边粗.喘,那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