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俯身贴在她的后背上,温柔道:“那盈盈告诉我,下一步该做什么,你教教我……要?做什么?”
下一步做什么他分明一清二楚。
他就是?要?她亲口说,亲口承认,她也很喜欢这样做。
崔兰因忍不?住哼唧,指责道:“你的心坏死了!”
萧临一味低笑,也不?反驳,还用手断断续续挑拨她,让她悬而不?落,愈发难耐,把“恶劣”的性子贯彻到底。
他真的坏死了!
崔兰因把脸闷进被子里,低声喊道:“我想要?夫君!”
“要?!夫君给我……”
一句话说出口,后面的话就顺理成章,不?管多么直白粗.俗,被欲.望裹挟的女?郎已经?不?管不?顾地接连冒出口。
她命令身后的郎君,必须马上给她,要?以?什么角度、什么深浅、什么速度都做了详细要?求,按她最喜欢的方式。
于是?萧临把自己完全送给她。
狠狠地、快速地、没有停顿地。
晋江 “告诉她,你没空。”……
竹帘遮着白晃晃的日光, 竹片的间隙里?穿过一阵阵的轻风,风拂动女郎鬓边的碎发飞舞。
崔兰因两手托腮,双眼直视棋盘对面那个嘴巴一张一合, 手指一指一点的郎君。
看似目不转睛,实则已?经出神好一会?了。
夏日炎热,任何需要动脑筋的事情都会?令崔兰因脑袋发热。
萧临把黑白棋子按次序一颗一颗摆好, 抬起?眼睛,询问她:“你听明白这几步了吗?”
崔兰因猝然被点醒,把目光往棋盘上匆匆一扫,只见黑子白子胶着,犹如战场上杀得难舍难分的两军。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崔兰因蹙眉思索半晌, 叹气道:“夫君还是?再讲一遍吧。”
萧临闻言,下意?识就动手把放下的棋子重新拾捡起?来,正准备重新讲一次,忽而感觉崔兰因的视线的落点并?不在棋盘上,而在他?的胸膛上。
他?用棋子敲了敲棋盘, 询问道:“你刚刚有在听我说?话吗?”
崔兰因瞬间拔高视线,对着他?, 眨巴眼睛道:“听了啊,只不过没有听懂罢了……”
“那是?从哪里?开始没有懂。”萧临耐心问。
崔兰因支起?脑袋, 诚实道:“从头。”
实话说?, 萧临坐在对面时,她就控制不住眼睛往他?的脸上、身上扫去。
他?认真?凝神时,眉目温雅, 带着从容自持的镇定,令人忍不住欣赏。
他?抬手落子时,臂膀会?带动胸肌, 轻薄的衣料撑出肌肉的轮廓,又让人挪不开眼。
面对崔兰因的理直气壮,萧临有些无奈。
许久前就答应过要教她下棋却一直不得空,自从两日前清闲下来,他?才动了这个心思。
只是?对于学棋,崔兰因不像学骑马那样有干劲,令他?费解。
但萧临秉持的是?一件事若要做就要做好的原则,他?不想?让崔兰因半途而废。
不过崔兰因兴趣缺缺,心不在焉,对他?的话多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活像是?太阳底下晒蔫的花骨朵。
萧临猜测,崔兰因是?想?出去玩了。
近来他?在周围闹出的动静太大,惹来许多人仇视,所以才一直让崔兰因留在院中少出门。如此?过了十来天,想?必早已?经闷坏了。
他?主动说?道:“我再教一遍,如若你能够完全记下来,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真?的吗?”崔兰因登时来了精神,坐直身,期待道:“当真?什?么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