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杀了许多豪绅,夺其家财招兵买马,按照慕师爷目前所知,应当是跟我们一样,先攻近处。”
许广闻言一顿,“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不过离了四个州,后头还有个利安府府衙在,只怕他也会很快盯上了那块肥肉。”
“兵贵神速,傍晚出发,拖不得了。”谢崇华拧眉细思,又道,“京师无瑕顾及外面,但若是有人要攻打京城,厉太师也肯定不会放任不管。不如传个谣言,说祁王要攻打京师。”
永王喜道,“如此一来,京师定会派人前去镇压,到时候祁王分心应对,就无法再集结兵力攻打我们。”
许广接话说道,“将那谣言编成童谣,童谣朗朗上口,传唱的都是孩子,别人也找不到根源。”
在座的都是肚子有墨水的人,要编个童谣还不简单,没过片刻,那童谣就出来了,让人一路传唱,这边大军也往海口赶赴。
永王一众都不得空回家,直接去了海口,谢崇华也领着大军前去,让士兵去报信。
齐妙收到口信后,嘱他护着丈夫的安康,就唯有去佛堂求告上苍,保他平安的事可帮。拿了香烛去那,进门已看见王妃在那。无论平日多高高在上,此时也不过是个普通妇人。
“王妃。”
永王妃偏头瞧去,齐妙已跪在一旁的蒲团上。见她放下篮子,里头都是香烛,也未带下人,不由淡笑,“来为谢大人祈福吗?”
“嗯,王妃也是吧。”
“嗯。”
两人今日话不多,心中有事,压得沉,连面上笑颜都压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