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宗见状,喊得更加卖力。

桑宗问:“阿南哥哥,你为何这么卖力?”

阿南说:“因为这是殿下第一次做大事,我不想看他失败,殿下高兴,我就高兴。”

“你们高兴,我就高兴!”桑宗傻傻地笑,抬高了声量,喊得比阿南还卖力。

等他们回到榷场时,阿如娅和达鲁的面前已经聚了三十几个人,两扁担的貂肉几乎被一扫而空,达鲁惊得手都在发抖,铜板一个接着一个地掉在地上,阿如娅连忙捡起来。

聚在官榷门口的商贩们见到这个架势,心里纷纷泛起嘀咕,面面相觑起来。就在这时,不知何人说了句:“听说怀陵王妃的榷场每年只收五文钱,不管大小商贩都只收五文钱!王妃还不设监官,由商贩们轮流来担任,你们想不想当官?在王妃的榷场里,每个人都能做一天的官!”

众人互相看了看,虽然还是踌躇不定,但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小声说:“要不去试试?”

很快,有零零散散的商贩赶了过来。

林羡玉帮他们登记入册,还说入场三天之后再收五文的入场金。

榷场就这样开始有了人气。

虽然名册上只有寥寥数人,但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林羡玉累得出了汗,拿着帕子擦汗,眸子却是亮晶晶的,脸上满是喜色。

傍晚时分,所有的商贩都收拾东西回了家,达鲁和阿如娅也离开了,林羡玉看着恢复了安静和空荡的榷场,走过去,伸出手抚摸每一顶毡帐,心中无限感慨。

“爹爹,娘亲,你们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做一件帮了很多人的大事。”

“这里的人过得很苦,但他们百折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