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学一学。”
林羡玉怔在原地,他一直以为赫连洲对他做的事情毫不关心、毫不在意。
赫连洲不插手,不引导,不阻拦,他只是默默地给林羡玉提供帮助。
他总是让林羡玉感到无比心安,一种不怕搞砸任何事的心安。
“谢谢。”林羡玉说。
他先让阿南回去睡觉,然后就拿了一张毯子铺在地上,盘腿坐着,将赫连洲给他拿来的状纸一一铺在地上,认真阅读。
赫连洲洗漱完上了床,林羡玉还在看。
赫连洲偶尔转头看他,林羡玉也偶尔转头看向床上的赫连洲,很快又低下头。
自从昨晚赫连洲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们之间就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氛围,比沉默更可怕些,像是一种刻意的疏远。譬如此刻,林羡玉明明有很多话想对赫连洲说,却张不开口。
总觉得心里有根弦紧绷着,每当他要故态复萌时,赫连洲的话就会在耳边响起。
因此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靠近赫连洲。
没有往赫连洲的怀里钻,没有坐在赫连洲的腿上,就连吃饭时都表现得很乖,没有任性地把自己不想吃的东西扔到他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