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咬牙切齿道:“你也替他说话。”

“老奴和王妃相处久了,心里的确对他有了几分偏护,但老奴算什么,萧总管压低了声量,对乌力罕说:“你没发现,王爷十分在意王妃吗?王爷以前一年就回两趟都城,自从成亲后,他都多久没回西帐营了?”

萧总管摇了摇头,叹道:“傻孩子,你怎么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乌力罕愣在原地。

是王爷在意王妃,不是王妃勾引王爷。

乌力罕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他忧心忡忡地想:那以后南下攻祁的大业,还能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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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玉一直到晚上才知道乌力罕挨了两鞭子的事。

一口茯苓茶差点儿就喷出来了。

“什么?赫连洲打的?”

阿南拿帕子帮他擦了擦嘴,“是,我听萧总管说的,乌力罕的胳膊都被抽出血了。”

林羡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阿南口中的赫连洲和他平时见到的赫连洲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又觉得乌力罕挨的两鞭子有他的原因,心里顿时一团乱麻,只问:“乌力罕他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