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

这话突然点醒了林羡玉。

也不是一无所知,赫连洲和萧总管都不愿跟他讲,但他不是认识新朋友了吗?

赫连洲去绛州的第二天,林羡玉实在无聊,便又去了一趟罍市。下了马车,他就直奔最角落的占卜铺子,却不见那人的踪影。

铺子空空如也,只剩一条布挂。

林羡玉刚要失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阁下是来算卦的吗?”

他一回头,就看到那日见到的男人,还是穿着一身白袍,手里握着一卷书,见到林羡玉时勾唇一笑,如清风朗月。林羡玉只觉眼前倏然间亮了,看得微微愣怔,半晌才说:“那日一见,甚是投缘,还没问先生姓名。”

“兰殊。”

林羡玉默念他的名字。

兰殊走进铺子,放下手中书卷。

他把卦筒摆到桌子上,半天也见不到一个客人,却来了一位罍市的监官。

那监官穿着麻布短褂,趾高气昂地走过来,敲了敲桌子,说:“这个月的场位费,赶紧交了,不然就把铺子让给别人!”

兰殊神色未变:“说好了月底交。”

“其他铺子都是月初就交给我了,你懂不懂规矩?赚不到钱就赶紧走人!”

兰殊的目光很是冷淡,似是不屑,那监官受了刺激,当即就要掀了他的桌子,林羡玉冲上来按住桌角,“说好了月底交,为什么月初就来催?这是罍市的规矩,还是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