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 我现在让方士来看一看。”

方士匆忙赶来, 为林羡玉把脉。

他走到屋檐下,告诉赫连洲:“启禀圣上, 那一刀虽未伤心脏,但伤到了大人的肺,肺叶娇嫩, 主气司呼吸,朝百脉主治节, 覆盖诸脏,若肺气不足,必然导致呼吸不畅、频频咳嗽, 易受外邪侵袭。”

“你的意思是,会落下病根?”

方士为难道:“大人的身体的确会比之前虚弱些, 需精心疗养,微臣这就为大人开一副补气润肺的方子。”

赫连洲缓缓垂首, 从未有过的颓然,但他必须收敛情绪, 面色平常地回到屋子里。

林羡玉还在等他。

他坐在床边,握住林羡玉的手,林羡玉还是眼巴巴地望着他,说不出话,看着楚楚可怜,赫连洲的心都要被碾碎了,勉强镇定道:“方士说那一刀没伤到心脏,性命无虞,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能好转。”

林羡玉眨了眨眼,便是他知道了。

“是不是很难受?渴不渴?”

林羡玉还是眨眼,赫连洲便用汤匙喂了几勺温水,顺着他的唇缝流入口中,滋润他干哑的喉咙,林羡玉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

赫连洲放下碗,回身继续握住林羡玉的手,告诉他:“陆瑄和邹誉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