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赫连洲却顾而言他:“宰相的长女嫁给了瑄王,青梅竹马,夫妻恩爱,成婚三年,育有一儿一女。宰相很看重这个女婿,将他从不受宠的皇子,捧到了如今的位子。”

邹誉脸色微变。

赫连洲余光扫向乌力罕,稍抬起手。

乌力罕会意,走上来绑住邹誉的手脚,往他的嘴里塞上一团布,邹誉目眦欲裂,他的家眷吓得尖叫出声,又被乌力罕一记长鞭喝退。

乌力罕让人用麻袋套住邹誉,随着赫连洲前往刑部大牢。

此时已是四更天。

长街寂静,匆匆的马蹄声格外清晰。

陆瑄经过了一番重刑,原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幸好有狱卒在他的伤处洒了药粉,为他捡回了一条命,此刻他正盘坐在牢中,等待着刺杀消息从惠水桥传来。

上百名训练有素的死士潜伏在河岸,他不信赫连洲能躲过这一劫。

他要赫连洲死。

赫连洲必须死,最好碎骨粉尸,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