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林羡玉咬住下唇,沉吟许久才问:“你就这么相信我?若我说错话呢?”

赫连洲整理好最后一条玉佩,笑着说:“玉儿不会错的,错了也没关系,错了就重新说,大不了让邓烽再听一遍。”

林羡玉弯起嘴角。

真是奇怪,明明现在是最剑拔弩张的危急时刻,可赫连洲一来,所有人都轻松。

他们一同去花厅会见邓烽,邓烽等了半个多时辰,已经很不耐烦,正夹枪带棒地训斥着自己的手下,发泄不满。

赫连洲走出来,语气冷冽:“三伏天还没到,大将军的火气就这般盛?”

邓烽吓得脸色一变,连忙跪地行礼。

“三皇子和七皇子现况如何?”

邓烽起身回道:“还在大牢之中,微臣派人将大牢围住,连只老鼠都钻不进去,只是邹相那边频频有异动,还请圣上留心。”

赫连洲说:“听闻将军昨日在宫宴结束后,特意邀请朝中重臣前往醉仙楼同饮,却无一人赴约。”

邓烽面色微讪,怒道:“只怪那邹相,在朝中散布……散布谣言,搞得人心惶惶!其实那些大臣早就牢骚满腹,心里摇摆不定,还要装出一副忠君爱国的贤臣模样,若是哪天您的十万铁骑攻到京城,这些大臣保准立即跪地求饶,愿为北境效忠。这些酸腐文官,微臣最看不惯,拉拢不来就算了,反正兵权不在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