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洲只会更凶。

他泪眼婆娑地望向赫连洲,只讨到一个绵长缱绻的吻,连同一阵狂风暴雨。

林羡玉再醒来时,赫连洲正在帮他穿寝衣,他迷迷糊糊地还以为天亮了,睡意惺忪,揉了揉眼睛,咕哝着问:“什么时辰了?”

“四更天,怎么醒了?”

“四、四更天?”林羡玉掰了掰指头,惊惶道:“你足足两个时辰?”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幸好,还是完整的。

赫连洲轻笑,帮他系上腰间的绸带,然后把他捞进怀里,故意逗他:“如果不是玉儿晕过去了,应该不止两个时辰。”

林羡玉脸色复杂,又气又羞,一口咬住赫连洲的胳膊,“讨厌死了!不跟你好了!”

“求求玉儿跟我好吧。”赫连洲低头和林羡玉碰了碰鼻尖。

他现在总喜欢学林羡玉说话。

“讨厌!”林羡玉气鼓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