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赫连洲抗衡。
而他甚至只能借赫连洲的兵马,才能制止邓烽的暴乱,简直难堪。
贴身宫仆问他:“殿下,您怎么了?”
陆谵叹了口气,低头望向手中的信,自顾自道:“赫连洲,你若决意如此,将来北祁兵戎相见,你让玉儿如何自处?”
玉儿,你全然不在意祁国了吗?
他抬起头,再次望向后院。
此时的林羡玉还在朝赫连洲发脾气。
赫连洲自知理亏,只能受着,怕他踢疼了,还用掌心护着,让林羡玉的每一脚每一拳都落在他的掌心。直到林羡玉气喘吁吁地钻进被子里,他才回到床上。
林羡玉翻了个身,背对他。
赫连洲以为林羡玉真的生气了,可片刻之后,被子里的小乌龟就翻了过来,幽幽怨怨地瞪着他,赫连洲明白,这是林羡玉在给他台阶,他连忙将林羡玉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屁股。
林羡玉泄愤地咬他的衣襟,“真的很疼,你都不知道!你只顾着自己舒服,讨厌你!”
赫连洲很是无奈,他都急流勇退了,忍得快受不了了,还要被骂“只顾着自己舒服”,可他还能怎么办?谁让他喜欢上了一个金尊玉贵、冰肌弱骨、磕不得碰不得的小王妃。
既然享受着林羡玉的柔软,就不能抱怨他的娇气。
赫连洲低头亲了亲林羡玉的额头,说:“我错了,玉儿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