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实在温柔。

林羡玉总是被他轻易蛊惑,祁国传闻里的活阎罗,今日血溅宫门、手刃兄长的怀陵王,在他面前只是一个温柔的夫君。

不止温柔,还体贴得过分。

他轻轻唤他“玉儿”,还夸他乖,说:“玉儿不怕,我在呢。”

芋泥啵啵

林羡玉到了最紧要的时刻,也分不清轻重了,只呜咽着搂住赫连洲的脖子,两条腿胡乱地蹬,再后来,他忽然停住,胸脯起伏不平,额角落下汗珠。

赫连洲望向掌心,轻笑了声。

他想起军营那次,林羡玉的亵裤沾了东西,竟把小家伙羞得哭出了声。

那这一次,应该也算是第一次纾解。

林羡玉后知后觉地害羞,都不敢抬头,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掀起被子就躲了进去。

赫连洲下了床,先洗净手,再拿着帕子,去床上为林羡玉擦身。

林羡玉不让,嗡声说:“讨厌你。”

赫连洲找了个空隙,把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摸到了林羡玉的腿,不顾林羡玉的抗拒,略有些强势地将他前前后后都擦了一遍才下床。

林羡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赫连洲回来时,他抓着被子,偷偷露出半张脸。

赫连洲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我们……我们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是不是?”林羡玉问。

赫连洲挑了下眉。

“是不是啊?”林羡玉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