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缺点是居功自傲,他自认是金甲营的头一号人物,这些年已经不把铁剌里放在眼里了,二人素有矛盾。”
赫连洲听了之后,旋即下令:“满将军,想办法拉拢铁剌里。”
满鹘说:“是,卑职领命。”
赫连洲脸色微沉,“其余人随时听我号令,若最后真到了决一死战的地步,让将士们做好攻进皇城的准备。”
众将低头:“是!”
桑荣准备离开时,赫连洲喊住他:“桑大人,你之前为了帮我问宫中的消息,将家里镇宅的玉石送给了宫里哪位常侍?”
桑荣愣住,“王爷这是何意?”
“你只需告诉我是哪一位。”
“是一位叫蒲古的常侍。”
赫连洲说:“我知道了。”然后低头继续看舆图。
桑荣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离开了堂屋。
赫连洲没抬头也知道乌力罕还没走,他沉声问:“怎么了?”
乌力罕两手背在身后,木着脸,有些心虚地问:“王爷,您不责罚我吗?”
“责罚什么?”
“您叮嘱我只要保护好王妃就行,我还是……没忍住出了风头。”
“王妃今天也出了风头,”赫连洲摇了摇头,竟轻笑了一声,收起舆图,说:“可能少年人都需要出一出风头。”
乌力罕怔住。
这个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的人真的是他的王爷吗?王爷会笑?
他愤愤地想:自从那个破王妃进了府,王爷身上的血性都少了几分,今日若是王妃不在,王爷指不定都要大开杀戒了,不见点血,怎么威慑群臣?怎么让太子知道西帐营的厉害?
都怪那个破王妃。
古有妖妃,今有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