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于是暗中用金银诱惑,让他们将所知之事记录下来,签字画押。”

“他们人在何处?”

“应该还在王庭里当差。”

“传书给耶律端,让他立即把这几个宦官送过来。”

“是。”

三天的时间飞逝而过,赫连洲整理好桌案,便起身去后院。

林羡玉的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能在王府的回廊里来回穿梭,只是上下台阶时还需要向旁人借力。

赫连洲走到后院时,林羡玉正在挑选衣裳,北境没有秋天,过了夏,天气就开始慢慢转凉,林羡玉挑了又挑,最后选了一件宝蓝色的织金锦窄袖长裙。他好奇地走到门口,想看看赫连洲穿了什么,结果还是一成不变的苍色锦袍。他嫌弃地摇了摇头:“赫连洲,你的橱子里是不是统共只有两件衣裳?”

赫连洲脸色微讪。

他还没上台阶,余光瞥到陆谵的身影,便没有进屋,而是转身走到槐树下,伸了伸手,示意陆谵坐下,一同喝杯茶。

陆谵走过来,“王爷这几日心情不错。”

赫连洲为他斟茶,自顾自道:“我自幼抵触祁国,对祁国的一切都没什么兴趣,不过殿下带来的茶,喝着真是不错。”

陆谵连礼节都忘了,两手紧紧握拳,低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带玉儿去国公府,你不担心他受到伤害吗?太子说不定已经在那里设下重重埋伏,你怎可让玉儿犯险?”

“是他自己要去。”

“他还小,根本不懂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