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还有些懵懂,唇瓣被赫连洲含得殷红似血,染了他不该沾染的情.欲。

赫连洲猛然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他把林羡玉放回到床上,倏然起身,冷声说:“我要去巡视营垒,你先睡。”

“你陪我睡。”

赫连洲没有回答,就要走时,林羡玉又喊住他:“我要沐浴,你帮我洗。”

赫连洲现在也无法分辨林羡玉到底是懂还是不懂了,他说着最撩拨人的话,眼神却又单纯清明,赫连洲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迟早会控制不住地,对林羡玉做出不该做的事。

“自己洗。”

赫连洲径直走出营帐,对侍从说:“给王妃准备浴桶,一半热一半温。”

林羡玉在床边等了好久,只等来一只大浴桶,他都洗完上床了,赫连洲还是没回来。

林羡玉只能一个人睡觉,他缩在被窝里,闷闷不乐地滚了两圈,然后趴在床边,嘀咕道:“躲躲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不过第二天,他就无暇顾及赫连洲了。

兰殊写好了信,交给赫连洲查验之后,由驿使快马加鞭送到耶律骐的营帐中。

兰殊交了信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帐中,林羡玉在外面磨蹭了很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殿下,怎么不进来?”

林羡玉立即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兰殊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林羡玉很是心疼,“你昨晚没有睡好,是不是?”

兰殊朝他笑笑,“没事的,殿下。”

“你在信中写了什么?”

“半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