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的为人,但得到的回应却是自己父亲紧张的脸色,以及强硬的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可能惹恼殷锒戈的事。
祁瀚觉得奇怪,就算殷锒戈拥有一片无人企及的商业帝国,可商终究压不倒官,更何况自己父亲还是一市之长,没道理对一个商人都战战兢兢到如此地步。
张忠本不想告诉祁瀚实情,毕竟祁瀚在他眼底还是个涉世不深,带着股鲁莽劲儿的小子,最后却在祁瀚“想为父亲分忧”以及“理解父亲难处”等等孝心可嘉的说辞中道出了实情。
快吃午饭的时候殷锒戈才起床,这几个小时里,毫无睡意的温洋在他怀里就光眨眼了。
“一起去洗澡。”
温洋正伸手去拿衣服,结果被一丝不挂的殷锒戈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你....”
温洋及时收住嘴,脸色紧绷着,怨气沉沉的模样看得殷锒戈没忍住笑出了声。
进了浴室,殷锒戈将温洋放在两臂之间,打开花洒后,像生怕温洋会逃似的,殷锒戈一臂依旧环扣在温洋的小腹上。
“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殷锒戈咬着温洋的耳朵,低笑道,“可你杀不了我,不仅杀不了,以后你每天都得面对我。”
温柔的声腔,说出的,却是带着一丝威胁味道的话。
“为什么不说话?”
殷锒戈很不满温洋的沉默,掰着温洋的肩膀将温洋转了过来,捏着温洋的下巴。
温洋被迫仰着头。
殷锒戈看到温洋眼底明显不愿顺从的目光,眉心蹙起,几秒后却是一笑,他拍了拍温洋的脸颊,“学聪明了,知道说我不爱听的话是找罪受,所以就干脆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