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邱白把手帕放进兜里,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没有餐巾纸,那上厕所用的草纸又糙又硬,根本不能用来擦嘴巴,就这手帕还是他用原主留下的一块软布剪成的,可珍贵呢。
两人出来时是下午两点多,太阳最大最毒的时候。
巨大的白日挂在天上,炽热而刺眼的阳光射向四面八方。
邱白刚走了一会儿就热得浑身是汗,衬衫紧紧贴在身上,箍得他快要窒息。
他把袖子挽到手肘,领口也解开,感受着风从领子吹进去,才好受一点。
周远一回头就看见青年露出的一大片锁骨,白得晃眼。
他移开视线,“你把衣服穿好!”
“我热。”邱白耷拉着脑袋,蔫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