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影卫僵硬着身体任他无限度的靠近,直到两唇相接。

萧靖轩温柔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影卫的唇上轻舔啄吻,似在宠爱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他耐心地完全濡 湿了那两瓣唇,才带着笑意退开来,相接之处牵连着粘腻的银丝,随着距离拉远断去。

“这糖确实很甜,怪不得你这样喜欢。”他面上笑着,语气却让人发寒,“连吐出来都舍不得。”

影卫猛地抬起头,慌乱地解释道:“......不是的,属下只是怕......怕污了主上的手。”

“嘘__”萧靖轩用食指按住了影卫那张因为吮吸微微发肿的唇,“别话。”他压低了嗓音,贴住影卫 的耳朵,舌尖扫过耳垂,慢条斯理地要求道,“念念,今天用嘴来服侍本王吧。”

影卫猛地抬起头,脸颊透出艳红,斜阳夕照一般。

萧靖轩不慌不忙地靠在床柱上,等了一会,弯着嘴角观赏影卫颤抖地撩开了他的下摆。他舒服地喟叹, 手掌压在那纤细的后颈施力,完全被他掌控的影卫发着抖,鸣咽呛咳起来,萧靖轩也没松手,反而向上挺 动,撞得用力。

半晌,他松开念影的后颈,影卫狼狐地摔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他揉乱了,红唇 肿得更厉害,舌尖挂了些许白丨浊,眼尾挂着残泪。

萧靖轩静静欣赏了一会,才凑过去摸他的头。

“甜不甜。”他拈起影卫的衣角,在那人唇间擦拭一番,淡淡问道,“还吃糖吗,嗯? ”

那人被吓得一颤,忙不迭地摇起头来,带着哭腔不吃。

“不是不能吃。”萧靖轩凑过去飞快地吻了一下,凝视着影卫的眼眸。

“只是不能吃别人给的糖。知道了吗,念念。”

秦月川回到影卫的房间,面朝下扑倒在床上,静默片刻,咆哮着滚来滚去。

系统:“......”

“这王爷是个披着温柔皮囊的抖S。”秦月川面无表情地呢喃,伸出手去摸旁边茶几上的茶杯,咕咚咕咚 漱了漱口,喷到一旁的盆栽上,像条煮熟的面条一样软倒了。

他虽然没有痛觉,也能从嗓子的嘶哑程度感受喉昽的异样感。青天白日就这么丧心病狂,萧靖轩不应该 是纯爱线男主,应该跳去十八禁的故事线当导师。

让系统领了一瓶清喉喷雾,秦月川才缓了过来,只是一时半会不太想进食,便没去用晚膳。他本想去十 二地方弯一趟,看看这个同样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同行伤势如何,那人却不愿开门,应声模糊,还夹着着压 抑的闷哼,似乎很是痛苦。

二十戒鞭可不是轻伤。既然对方不想示弱,秦月川只得在门前放下了一瓶系统给的金疮药,在门外叮瞩 他伤口不可碰水,怏怏地离开了。

他走之后,里屋的影卫才开房门,艰难地倚在门框上,面色惨白,后背渗出血迹。然而目光触及地上 的白色药瓶时,他露出了淡淡的温柔笑意,眼底闪过些莫名的情绪,半晌,吃力地弯下腰,将瓷瓶紧紧握在 手心。

喉咙的不适感两天后才彻底消失,这期间萧靖轩没有找过他,秦月川按部就班地卡值勤,只在人前露 出呆愣的失落神情,表演那些悲情替身文学的内心戏。

第三天,萧靖轩让侍女带了话,让他跟着一同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