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

翌日晌午,她如约将写春和画绿支出去,缓缓朝李砚禧的屋子去。

李砚禧不在, 想来已是在外面等着了。

她快速将显眼的首饰摘了,垂着头往后门去。

后门守着的妈妈不认得她,只见她模样不错, 以为她是哪个少爷屋里的,又收了钱, 便开开心心放她出去了。

出了门,外面是后街,有不少做小买卖的,她左右看一眼,正发愁时,瞧见前方拐角处的人,心中踏实着,快步走了过去。

“慢些。”李砚禧扶住她,将她牵进小巷子里,往她脸上戴了个面纱,扶着她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小马车上。

马车有些颠簸,她刚坐上去,胃里便有些不适。

李砚禧立即稳稳揽住她,在她心口顺气:“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她点了点头,好奇朝窗外看去。

自来京城,她有几回出过门,但要么是跟方兰漳一块儿,要么是跟府里的人一块儿,总归是没那样自在。他们又都喜欢些附庸风雅的地方,扶萤倒是未曾来市井看过。

李砚禧将车窗的帘子稍稍掀开一些,轻声道:“这会儿还早,外面不算热闹,下午人才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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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看他一眼,忽然便没了好奇外面的心思,脑子又不知想什么去了。

没多久,马车停了,李砚禧先一步下车,朝她伸出手:“来。”

她提着裙子缓缓踏下,跟着进了一个医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