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泪,钻进被子里,忍着满头的汗,将手伸进寝裤里t。

不行,还是不行,为何她自己的手反而没有李砚禧的手好使?

她佝偻着背起身,想找个趁手的物件,能代替那狗奴才的,可左右寻了圈,什么也没找见,反倒更难受了,连站都要站不起来。

忽然,不知哪里灌进来一股凉风,她抬眸看去,却见李砚禧正坐在后窗的窗台上,悠哉悠哉翘着腿,嘴里还叼了根草。

“你下来!”扶萤见了他便使唤,也顾不得他为何此时在这里。

他一动不动,连眼神也没使来一个:“想要吗?求我。”

扶萤瞬间恼了,指着他骂:“李砚禧!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不愿意?姑爷可是已过垂花门了呢。”李砚禧眯着眼,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旧姑爷听闻你连日卧床,可是担忧得不行,一休沐便来了,你说要是被他瞧见你这番模样,会如何呢?”

“李砚禧!你混账!”扶萤弯着腰挪过去,握紧拳头便往他身上打。

他不动如钟:“你声音再大些,好让整个院里的人都知晓你和我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下流的事。”

扶萤咬了咬牙,强忍着没哭,又问:“你到底帮不帮我!”

李砚禧扭头看她:“我说了,你求我,我就帮你。”

她扶着窗台,气已喘不匀了,脸红得跟喝醉了酒似的,最后也只能低头哽咽:“如何求你?”

“便说,求小禧哥哥弄你。”李砚禧抬头仰望着蓝天,轻飘飘道。

扶萤心中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咬着牙道:“求小禧哥哥弄我。”

“怎的声音还越说越小了?小姐今日没用午膳吗?”李砚禧戏谑一声,抱着双臂,又道,“求小禧哥哥弄你嘴里。”

“李砚禧,你不要太过分了。”扶萤泪流不止,单薄的身子都颤抖起来。

李砚禧没说话,倒是外面有了说话声:“小姐正在午睡呢,三少爷这样闯进去不好。”

扶萤惊得连忙道:“求小禧哥哥弄我口中。”

李砚禧勾了勾唇,将口中的草往窗外一吐,抱着她到了窗外的草地上,轻声关上了窗。

外面说话声顿时小了些,她心里却还慌,抱着李砚禧的脖颈,急急问:“他们会不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