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他心口突然酸涩无比,那酸从胃一路烧到胸腔,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腐蚀透彻:“若是那毒又发了?小姐该当如何?”

“你想办法去弄两幅避子汤来,若是实在无法,只能喝避子汤了。”

“可不是长久之计,避子汤伤身子,若是喝多了,往后或许再也无法有身孕了。”

“那也没有法子了,故而我说,若无必要,我们还是不要了。”

李砚禧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道:“若是不将那些东西弄进去,兴许便不会有孕了。”

扶萤看他:“什么东西?”

“先前一直要给小姐清理出来的东西。”

“这样……”扶萤喃喃一声,眉头动了动,“你确认吗?”

“我确认。”他不确认,但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不想扶萤吃药,也不想以后就这样了,只能如此回答,“我也有此担心,寻机会与大夫问过几回。”

扶萤抿着唇,没有接话。

“小姐。”李砚禧捧着她的脸,偏头触碰她的唇,呢喃低语,“小姐,我很想小姐。”

她忽然发现他的声音没有那样难听了,虽然不复从前清澈,但低沉着,听着竟有几分动听。

“小姐先前不是说,不想和三少爷成亲了吗?”李砚禧边在她唇边低语,边剥去她的寝衣。

“嗯。”她闭上眼,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任由他动手,“我那日听见大姨母的话,有了启发,我现下还有些银钱,或许可以招一个夫婿。”

李砚禧一怔,缓缓睁开眼,巨大的喜悦跃上心头,将他方才被酸得千疮百孔的心一点一点填满。

第40章 第 40 章

“这样也挺好。”他抱着人翻滚进床里, 没有再多问。

他想她了,真的很想,他每日心里想的都是何时才能凑够钱, 带着她一起离开。他听见扶萤的话,几乎高兴得要哭了。

既是招夫婿, 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吗?他就姓李, 和小姐同姓, 没有谁会比他更忠心。

扶萤却还有些头疼, 她还没想好, 该去哪儿去寻一个合适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