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萤摆摆手:“我知晓了,你忙去吧,我找得到。”
片刻后,李砚禧看着自己身上月白色的长袍,沉默一会儿,问:“我这样要怎么干活?”
扶萤没好气瞅他一眼:“你要干什么?又不是没有丫鬟,你这辈子真就是当牛做马的命了?叫你享福你都不会?”
“我还不是想能省一些是一些吗?反正我也没事干。”
扶萤给他整理整理衣领:“哪儿没事干了?那做香膏香丸还不是事?那些苦力我瞧着是没必要干了,例如砍柴什么的,问樵夫买也花不了几个钱,天天做苦力别把自己累坏了。”
“那柴火到处都是,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行行行,你一身的劲儿用不完,你将整个山头的树都砍了去!”扶萤气不打一处来。
李砚禧不知哪儿又惹她不对劲了,想反驳,又穿着她新做的衣裳,只委屈一句:“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好好料子,白给你穿了。”她嘴上虽是这样说,但手里还是拿了个木簪,拽他两下,“低头。”
李砚禧抿抿唇,弯下腰,让她在发髻上簪上了那根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