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就是正常做买卖,旁人也是这样的,不信你去别的摊上看看。”
“我不看。”扶萤别开脸,“你回家带孩子去,以后我自己出来就行。”
“那怎么能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我不管,你就是不许对别人那样!”
“哪样?我也没哪样。”李砚禧牵住她的手,“你自己都这样小心眼儿,平日还嫌我管得多?”
她甩开他:“你不喜欢就离我远点儿。”
“我没不喜欢。只是我们不都说好了吗?到这儿来摆摊是看看销路如何,若是好了,租个铺子,就不需我们守着了。”
扶萤垂了垂眼,沉默好一会儿,催促:“来人了,你去招呼。”
李砚禧笑着看她一眼,起身又去给人介绍香膏。
她自个儿消化一会儿,也起了身,站去他身旁,和他一块儿。
不得不说,李砚禧的确比她适合摆摊。他不急不躁的,无论来人说出什么话,抛出什么问题,他都能轻松接下,虽不像旁的摊主那样热情,但一看就很可靠。
扶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默默不插话了,只是在客人需要试用时,揽过这个活儿。
日暮,他们带来的十余罐香膏,除却拿出来给人试的那罐,全卖完了。
吹着晚风乘着车,扶萤靠在李砚禧肩上:“早知卖得这样快,应当多带一些的。”
“明天再走一趟就成,你就别来了,在家里休息吧。”
扶萤不服气:“凭什么?我也要来。”
李砚禧扬了扬眉:“路上过个母蚊子你都要吃醋,还是在家里待着好,免得醋坏了。”
扶萤左右看一眼,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少胡说八道!再说我把你嘴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