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洲一眼，这是他见过的，秦洲表情最难看的一次。

林异死亡的消息传了出来，任黎听见了。

他去找了欧莹，欧莹说：“等等程阳，他一会儿就到了。”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任黎已经明白了。他开口：“林异，他……”

任黎的话本来就不多，现在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之后程阳就到了，程阳在通话里听出了欧莹语气的低沉，他冲来学生会办公室，“欧莹学姐，林异兄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欧莹道：“很抱歉。”

“欧莹学姐，你跟我道歉干什么？”程阳搓了把脸，把来的路上就开始的眼泪抹掉，说：“林异兄是不是出事了？”

欧莹沉默。

任黎也跟着沉默。

程阳偏头看任黎，抓住任黎的胳膊：“任黎哥，林异兄怎么了？你不说直接点，我怕我会乱想。”

任黎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程阳突然提高音量：“我以为林异死掉了！是我想的这样吗！是吗！”

任黎说：“是。”

欧莹立马：“任黎！”

任黎通知噩耗的方式太直接了。

任黎放任程阳紧紧抓着自己，他道：“程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