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双手一把罩住后脑勺,将老实人的头颅往鸡巴上摁,祁盛挺动下巴,纵情在陈实的嘴里进出,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深深嵌入口腔黏膜,巨大的肉冠在里面狂插猛捅,每一记都凿上喉咙深处的扁桃体,彻底把喉头的软肉肏成龟头的形状。

“呜啊……呜……不……”

泪水无声从眼眶滑落,陈实涨红了脸,太阳穴和脖子青筋暴起,似乎不堪承受这样的兽行,而在看不到的角落,熟红的蝴蝶逼正被殷红的舌头肆意奸淫,湿漉漉的长舌顶开敏感的内壁戳上前壁处微凸的g点,给与陈实极致的快感。

祁一淮像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躲在被子里,狂肆地舌奸着老实人的小嫩屄,嫌这样不够刺激,他干脆仰面躺下,把脑袋一点点挤入陈实的腿间,两手使劲摁着男人撅起的屁股,强行让陈实坐在他的脸上。

骚烂红靡的肥屄被迫将绷直的软舌纳入体内,肿立的骚阴蒂压上青年高挺的鼻尖,快感绵延不断从女穴流窜至四肢百骸,陈实挣扎着想要逃开舌头的淫弄,喉咙又一次遭受大屌强而有力的贯穿。

陈实被干得呼吸一窒,两眼翻白,俊朗淳朴的脸庞涨成猪肝色。

骚熟的女穴宛如一张小嘴和祁一淮的嘴唇胶着在一起,柔嫩软韧的舌头俨然成了一根迷你型肉棒,咕啾咕啾地侵犯着屄穴,粗糙的舌面不断在里面搔刮扫荡。

除了舌头够不到的深处没有被舔到,靠近屄口的骚肉都有被舌头很好的照顾到,尤其是前壁两根指节处的g点,都快被舌头舔烂了,硬起的骚阴蒂也被坚硬的鼻骨来回刮磨。

灭顶的快感同时从阴蒂和g点袭来,陈实爽得神志不清,要不是嘴巴被堵,他早就放声淫叫了。

“呜呃……不……嗯唔……呜……”

急促破碎的泣音接连不断从鼻腔溢出,传入祁盛耳里,刺激得他双目发红,近乎暴虐地挺动下身,噗嗤噗嗤爆操老实人的骚嘴,倨傲华丽的脸孔扭曲到变形。

“操,吃个鸡巴都叫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操!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毫无理智可言,祁盛在这一刻化身为发情的野兽,沉甸甸的精囊随着鸡巴的插捣将陈实的下半张脸抽得啪啪作响,硕长狰狞的巨棒悍然鞭挞着口腔里的嫩肉,上颚、舌面包括脸颊内部的黏膜全被刮到,完全把陈实的嘴当成飞机杯来操。

祁盛操得舒爽至极,恨不得把睾丸也塞到陈实的嘴里,他不知道陈实反应这么强烈,是源于另一个人。

呼吸间尽是老实人下体骚甜的气息,卷曲粗硬的毛发刮得嘴周的皮肤刺痒不堪,包在内裤里的大屌硬得快要爆炸,祁一淮掐着老实人的肥屁股,不顾舌根酸软狂顶微凸的g点,鼻骨抵着肿凸的骚阴蒂打着圈地碾压刮蹭。

背着祁盛玩弄老实人,刺激归刺激,但还是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强烈的妒意,阴暗的念头在心底滋生,祁一淮忍不住想掀开被子,让他的双胞胎哥哥看看他是怎么吃老实人的熟屄的。

这个念头一起,祁一淮把一只手从陈实的屁股上挪开,转而捏住被子的一角,就要一鼓作气扒拉开,陈实倏然从鼻腔哼出一声绵长的哭吟,骚肥的阴户重重压在他的脸上,差点把他的鼻梁坐断。

祁盛双眸红到骇人,不断将陈实的头颅往鸡巴上摁,布满晶亮口水的大屌大开大合地在男人的嘴里进出,带动陈实的身子前后移动,骑马一样用湿软肿烂的骚穴操起祁一淮的脸。

被玩到失神,陈实不知道收着力,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祁一淮的脸上,淫水汨汨流出,润湿了青年秀美的脸庞,一贯苍白的面颊浮起玫瑰色的红霞,那是呼吸不畅加上被阴毛刮刺导致的。

没有意识到祁一淮被压得喘不过气,陈实神智恍惚,一边承受着祁盛野蛮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