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老实人这淫荡而不自知的骚样,绷直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重重肏干浪穴,舌尖每一记都戳到前壁那块粗粝的淫肉,淫水混合着送进去的津液充斥在肉道,抽插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空气的温度持续攀升。

为了让陈实快点潮喷,祁一淮一边抽动舌头爆奸骚穴,一边故意发出颤抖的声音:“嘶……别夹这么紧,舌头……唔……舌头要被老婆的小穴吃掉了,老婆真坏,就这么想把老公的舌头夹断吗?”

“嗯啊……我没有夹……哦……好爽……小屄被插得好爽……”

陈实最受不了祁一淮在床上用叫床般急促的声音跟他说话了,骚逼越夹越紧,屄口一圈嫩红的骚肉不断被舌头勾出捅入,淫水被翻搅成沫状噗嗤噗嗤乱溅一通,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就在老实人被舌奸到淫性毕露,主动将大腿抱在胸前,骚穴上拱,心甘情愿承受着舌头无止境的侵犯,门口突然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

祁盛身形微晃,勉强在陈实的房间门口站定,一手扯松领带,一手敲了敲门,“陈实,我进来了。”

他看到有光线从门板底下的缝隙里漏出,知道陈实没睡,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金属门把,顺势往下一拧。

房门被轻易打开,祁盛迈开长腿进入房间,步伐有些虚浮,房间光线昏暗外加酒精在体内挥发,视野模糊不清,祁盛没发现地上多了一双拖鞋,堪堪来到床边,脚下一软倒在床上。

触手是一对绵软肥挺的大奶,肿翘的奶头硬硬地抵着掌心,祁盛下意识掐了一把肥硕的乳肉,含混道:“好软。”

肥鼓鼓的大奶才经历过一对一的精油spa,可不就又软又嫩,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害怕被祁盛发现祁一淮藏在被子里,陈实只能硬着头皮将肥嫩的乳肉塞满祁盛的手心,“老公,我……我想要。”他想用身子吸引祁盛的注意力,好让祁一淮找机会离开。

老实人难得的主动令祁盛血脉偾张,欲火高涨,偏偏鸡巴不争气,软趴趴地窝在内裤里。

今晚应酬时喝了不少酒,不确定鸡巴能不能硬起来,又不想让老婆失望,祁盛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哑声道:“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口硬了就给你。”

陈实脸一红,把祁盛扶到床上,让他背靠在床头,粗厚的手指扯下裤链,将青年疲软状态下分量不轻的肉棒掏出。

祁盛出门应酬前有洗过澡,下体味道不重,陈实探出厚舌,小心翼翼地在铃口舔了一口,随后大着胆子张大嘴将软鸡巴含入嘴里,啯紧腮帮,一前一后移动头颅吞吐起蛰伏的巨蟒。

虽然鸡巴没那么快硬,但不妨碍祁盛享受老实人的口舌服务,玉竹般修长的手指插入陈实的发间,喘着粗气命令:“含深点。”

陈实闻言,舔得更卖力了。

藏在被子里的屁股撅起,男人骚母狗一样跪趴在青年的腿间,湿热的口腔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虫,还未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戳上喉头深处的软肉,陈实忍住反胃,讨好地收缩喉咙挤压龟头,两只手也没闲着,富有技巧着揉弄着青年底下的卵蛋。

在他手口并用之下,鼠蹊部窜起熟悉的潮热,原本没有反应的鸡巴在口腔里兴奋地弹动,但离彻底勃起还有一段距离。

只是半勃,粗长的巨棒就戳得陈实喉咙生疼,微凹的脸颊不时顶出鸡巴抽插的轮廓。

黑眸蒙上生理性的泪雾,老实勤恳的男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厚实的唇瓣外撅,淫荡地吞吃着壮硕的大屌,眼看大屌越来越硬,茎柱上虬结的经络刮得口腔黏膜发麻,骚穴猝不及防被湿软的红舌轻轻舔过。

“嗯呃……”

酥痒的快感从穴口袭来,陈实从鼻腔哼出一声惊喘,容纳着长屌的口腔应激般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