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淮抓着男人的手,将它举到自己的唇边,温存地轻吻着男人粗大的指骨,故作不知地问:“小实哥,你刚才在叫谁老公?”
祁盛闻言,停止揉奶,也将目光投向陈实,眼里暗藏期待。
四只眼睛同时落到他的身上,陈实羞耻得都快哭了,事实上他也确实哭了,被同时刺激奶头、阴蒂跟g点的淫具折磨哭了。
“呜呜……我受不了了……老公……帮我把它们关掉……呜啊……好酸……小屄里面好酸啊……”
老实人哭着求饶,朴实俊朗的脸庞却浸淫媚态,湿软的厚舌耷拉在唇边,说话间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滑落,沿着下巴流入脖子里,一副被情趣玩具奸出淫性的骚样。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鸡巴梆硬,恨不得立刻拔出震动棒取而代之。
也想知道答案,祁盛竭力遏制体内狂热的欲火,声线沙哑地重复了一遍祁一淮的提问。
末了,不忘轻声威胁:“你不回答,我就让你被假鸡巴操烂好不好?骚逼那么浪,宁愿用情趣玩具也不找我……不找我们,活该被操烂。”
听到小屄要被操烂,陈实被吓到了,哭着摇头:“呜啊……不要……我不要被操烂……老公是……是一淮少爷……”
老实人也分不清那一刻到底在幻想谁在操他,但他潜意识里更依赖祁一淮。
听到这话,祁一淮清润的眸里溢出欢喜,祁盛则瞬间黑了脸。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对陈实的感情,祁盛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陈实,可听到陈实说出祁一淮的名字,他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妒意。
迫切需要证明什么,祁盛想也不想就握住正在狂震的震动棒,等不及关掉开关,他就抓着震动棒的根部用力往外拔。
“呜啊……不……”
螺旋状的震动棒几乎是卷着内壁往外抽,上面坚硬浮凸的纹路狠狠剐蹭骚红的屄肉,刮得屄肉错了位纷纷往屄口涌。
随着震动棒的撤离,连接震动棒根部的阴蒂吮吸器跟着后退。
由于速度太快,骚阴蒂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吸口拽得老长,只听“啵”的一声,肥肿的嫩蒂颤巍巍地脱离吸口,弹簧般缩回原位。
与此同时,微凸的g点被震动棒迅猛有力地擦过。
快感犹如狂风海啸不断冲击他的身心,陈实眼球翻白,濒死般高高仰起脖子,呻吟高亢几乎是在尖叫了:“呃啊啊啊……不……”
震动棒离开体内的刹那,穴口嫩肉被勾出,淫靡地外翻。
如同大坝决堤,原先堵在穴里的淫水浩荡地冲出体外,以为流尽了,内壁痉挛绞缩到极点后,再次涌出丰沛的蜜液。
这次骚水分成好几股,喷泉般从逼口涌出,乍一看还以为是女穴喷尿了。
老实人爽得快要晕死过去,被汗水打湿的筋肉失控地颤抖,上下两排牙齿不断打颤,麦色的脸庞涨得通红。
他神志不清地挺动下身,骚逼抽搐着吐出剩余的淫液,两大滩淫水前后喷出,不仅冲掉了附着在逼口的白浆,也将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
祁一淮本来并不赞同祁盛的做法,看到老实人骚成这样,呼吸顿时有些粗重,一贯清浅的眸子被欲火燎得发红。
没忘记要说服陈实同时接受他跟祁盛,祁一淮当着祁盛的面,将全身发抖的男人拥入怀里,小心翼翼取下快把骚奶头舔烂的乳头舔吸器,柔软的唇瓣安抚性地吻上陈实汗津津的额头。
祁盛见状,很想把陈实抢过来,碍于还有正事要办,而且这事只能由祁一淮提出,祁盛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短时间接连潮喷两次,陈实都快虚脱了,精壮饱满的身子一直在抖,嘴里不时发出牙齿撞击的咯吱声。
无视祁盛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