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地挂着一缕银丝。

明明都肿成了肉套子,嫩屄还在不停收缩蠕动,骚红的屄肉挤压幅度很大,使得那个小洞也是时隐时现的,饥渴多时的淫肉发了疯地想要冲出穴口,俨然一副不吃到鸡巴不罢休的架势。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久久没有等到对方进一步的动作,陈实空虚地夹了夹穴,只能夹到一团冰凉的空气。

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一直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祁一淮已经用手指把他的膜弄破了,现在他的身体又变成这样,陈实几乎是自暴自弃了,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他的身子迟早要给祁一淮的,不禁哽咽道:

“唔啊……帮帮我……下面好痒……小屄痒死了……”

以前他总是抗拒祁一淮摸他舔他,但在这一刻,他竟怀念起祁一淮的舌头,甚至只是想想,女屄就酸得厉害。

陈实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对方没有碰他的意思,他就跪在床上,抖着肥肿的八字奶,一步步膝行至床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口。

来人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沾着一丝夜晚的凉意,刚好可以给他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他没发现对方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下一刻,陈实的头发被一把揪住,他被迫抬起头,迷离的泪眼依旧没有焦距,却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

陈实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紧接着他听到一句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看清楚我是谁。”

是谁呢?

陈实极力忽略体内的躁动,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里的水汽,眼前青年的脸逐渐变得清晰。

青年有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丽脸孔,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鼻梁挺括不失精致,唇形优美,嘴角天生上翘,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一双狭长的凤眼十分罕见,看人时总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陈实混沌的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名字,随即很快被他否定了。

不可能是他。

那个人还没回国呢。

要是陈实意识还清醒,还是能分清对方是谁的,但他太难受了,精壮结实的身体被束缚绳勒出了道道红痕,被禁锢的双手发麻,嫩穴像是要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吃掉了,痒得他恨不得立刻死掉。

欲望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汉子,头一次学着怎么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