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深处疯狂叫嚣着想要大屌插进来,陈实却死死咬住下唇,艰难地抵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湿漉漉的黑眸溢满哀求。

远在异国的祁一淮攥紧手机,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见祁盛没有乘胜追击,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祁一淮隐隐猜到了什么,琥珀色的眸底笼罩着浓稠的透不出任何光亮的黑雾。

青年褪去了以往柔软脆弱的面具,罕见地流露出与祁盛相当的凌厉气势,花瓣般优美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唇色比往日还要苍白几分。

颀长清瘦的身影单薄到好似风一吹就倒,却兀自挺直了背脊,唇角弯起一道标志性的笑弧。

“不过是我玩剩下的把戏,没什么好猜的。”

没料到在长久的静默后,会得到这么一句回答,祁盛勉强将注意力从夹着他龟头的水穴抽离,拧眉问:“什么意思?”

似乎能想象到祁盛待会儿会露出什么表情,祁一淮嘴角愈发上扬,声线轻柔到能渗出蜜,却又带着几不可察的恶意:“还记得三年前,大概离你出国还有三个月时间,你曾经把小实哥弄哭过吗?”

祁盛当然记得。

当时陈实期期艾艾问能不能跟他一起出国,他毫不犹豫拒绝了,还让陈实死了那条心,他永远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永远忘不了,陈实在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后,脸上流露出的绝望。

那晚祁盛罕见地失眠了,一闭眼,脑海就浮现陈实那张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脸。

本来因为终于能摆脱陈实这个跟屁虫而感到高兴的他,莫名变得烦躁,胸口也闷闷的,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或许,他应该对陈实态度好一点,反正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接下来几年都见不到,再怎么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不喜欢他,多年相处的情分还是有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盛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来到陈实的房间门口,想跟陈实道个歉。

只是他骄傲惯了,对待卑微的陈实,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心想要不就算了,他了解陈实的性子,不会因为这事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