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陷情欲的漩涡,潮红自脸颊爬过脖子蔓延到整片胸膛,身上散发的高热烧得陈实头昏脑涨,铺天盖地的舒爽快意令陈实抑制不住想要尖叫发泄。

但是不行。

不能……不能让祁一淮知道。

陈实涨红着脸,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下唇印上斑斑齿痕,激情的泪水不断从迷乱的黑眸里溢出。

浑身哆嗦着想把手机挂了,身后的冲撞忽然变得激烈迅猛。

祁盛一边耸动胯部,啪啪啪疯狂奸淫老实人足够湿滑的嫩屁眼,一边紧盯着陈实握在手里的手机,狭长的凤眼赤红一片,里面欲望和恶意交织,期待与毁灭并存。

他非要逼迫陈实浪叫出来,将他们之间的奸情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

让手机那头的祁一淮知道,陈实正在被他狠干。

凤眼被红雾覆盖,祁盛干得极为凶狠,仿佛对待仇人一般,恶狠狠地侵犯着身下这个曾经背叛过他的男人。

鸡巴抽插频率不断加快,越来越快,到后来速度快的看不清。

两颗囊袋抽得肥臀啪啪作响,肠液都飞溅了,湿淋淋地浇在鸡巴和被抽得通红软烂的穴口,牵丝般连接着两人的下体。

酒店的床板很结实,吱嘎声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肉体拍打声和咕啾的淫水声,比野兽般疯狂交媾的两人的喘息声还要响亮。

害怕祁一淮会听到这些暧昧的响动,陈实不敢有任何懈怠,汗湿的大掌抓着手机紧紧贴在耳朵。

然而,他一只手要撑住上半身,一只手拿着手机,根本没办法捂住嘴巴,不断有急促颤抖的喘息从齿缝间溢出,偶尔伴随着一两短促的低吟,以及陈实用于伪装的咳嗽声。

手机那头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

陈实恍惚中以为祁一淮把电话挂了,还来不及感到庆幸,不满陈实压抑呻吟,祁盛竟伸长手臂扣住陈实的肩膀,逼迫陈实高高挺起胸膛。

遍布吻痕和咬痕的肥奶在半空淫荡地乱甩,两粒肉褐色的奶头呈激凸状,硬硬地俏立,陈实跪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屁股高撅,满脸泪水地迎合着祁盛凶悍野蛮的侵犯。

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漫长奸淫,令陈实生出一种错觉,他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祁盛的专属骚母狗和性奴。

老实人总共就没挨过几回操,很多高难度姿势还待开发,就被祁盛肏开子宫内射,现在又被祁盛骑在身下爆肏。苺鈤追哽р?海?五柶???⑷溜0?

这个体位让陈实异常羞耻,又在羞耻和屈辱中,生出从未有过的带着刺激和禁忌的灭顶快感。

湿软泥泞的骚屁眼被干得软烂外翻,白沫状的肠液一层又一层地糊在肛口,黏腻不堪。

嫩屁眼好似被肏熟了,不知餍足地夹缩吸吮肉棒,那些粘稠的淫液盖在大屌表面,都快看不出肉屌原本的颜色了。

在这样激烈的冲撞下,已经获得满足的女穴竟又滋生出难耐的空虚和瘙痒,拥堵在深处的精液和淫液来回冲刷着子宫。

花心深处又酸又胀,陈实无意识地收缩甬道,在后穴又一记深入而狠戾的抽插下,陈实浑身一颤,前面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剧烈弹跳了一阵,马眼怒张着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呃啊啊……”

猝不及防被操射了,陈实嘴唇大张,舌头外吐,压抑多时的吟叫从喉间流出。

手机从布满汗水的手里滑落,无声地坠在床上,被肏到失神的男人没发现手机仍在通话中。更哆恏玟請連係??群?柒?7??2陆⑥?

汗津津的手臂隆起好看的肌肉,他支着上半身,浑身痉挛地射空最后一滴精液。

与此同时,嫩滑的后穴也开始了持续的抽搐和吸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