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性忠厚纯良,一直念着祁家对他们一家的恩情,无论祁盛怎么欺负他,他都逆来顺受,但这回不一样,他不能做对不起祁一淮的事情。

五年前,他已经对不起过祁盛,那种害怕偷情被发现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因而他这回反抗格外坚定,就算把少爷打伤也要守护贞操,在他豁出一切的反抗下,他成功把祁盛掀翻,然后慌不择路爬下床往门口方向冲去。

可惜他才潮喷没多久,仅存的体力在刚才的挣扎下消耗得所剩无力,两腿虚软不已,逃跑速度就慢了一步,右手刚拧开门把手,就被追上来的祁盛压在了门上。

砰。

掀开一道缝的门被重重关上。

祁盛彻底被激怒,两眼红到骇人,他用身体将陈实赤裸的身子死死抵在门上,一手箍住男人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拿着酒店准备的情趣镣铐,咔咔两声将金属镣铐套在了男人的手腕。

随后他扯过镣铐中间的铁链,用力把陈实往床上拽。

陈实双手被桎,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跌跌撞撞地跟着祁盛回到床边。

没等他站稳,陈实就被祁盛一把推到床上,头顶上方再次传来金属的咔嚓声,却是祁盛找来另一条镣铐,从绑着陈实的镣铐的链条中穿过,然后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这下陈实再也没办法从床上逃开,只能徒劳地并拢双腿,“不、不要,我是你的弟媳,我们不可以……呃啊……不……”

并起的双腿被两只手强势地掰开,祁盛赤红着眼,奋力将陈实的大腿往上压。

等到粗壮的大腿压上肥乳,媚红的肉穴再次拱起,祁盛将龟头对准蠕动的屄眼,一个挺身,硕大的肉棒瞬间凿开甬道直达花心。

子宫口迎来一记凶狠有力的插捣,小半个龟头嵌入紧致的肉环,这样深入的穿凿令陈实受不了地仰起头,嘴唇大张,一声悲鸣从颤抖的喉间滚落:“呜啊……”

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瞬间消散,他连把祁盛踢开都做不到了,只能无助地抬起嫩穴,承受接下来狂风骤雨般凶狠的侵犯。

有了刚才那段小插曲,祁盛体内的射精感消退不少,这让他加快肏干速度也不用担心会早射。

处于盛怒中,祁盛失去理智了,狠狠用大鸡巴奸淫嫩穴,每一记都深深凿上宫口,还要恶意往里压一压,打算把龟头全部挤入老实人的子宫。

那嫩紧的宫口没被真正肏开过,祁一淮也曾试图把龟头塞进去,但是他不知道陈实的身体极限在哪里,担心把他肏坏了,就没有硬插。

然而祁盛气狠了,铁了心要把陈实肏透,把处男精液射进他的胞宫,让陈实彻彻底底属于他。

于是他收起了不该有的怜惜,猩红着双目,像条发情的公狗不断耸动下身,在湿软的肉穴里狂插烂捣,龟头如同凿井对准狭窄的宫口一顿爆插。

在这野蛮的掠夺下,肥嫩多汁的骚穴很快被肏肿了,屄口一圈红艳肥肿的屄肉微微外翻,肉套子一样裹着肉棒不断被带出送入。

两片肥大的阴唇也被鸡巴生生磨肿了,仿佛开到荼蘼,颜色呈被玩烂的肉红色,在大鸡巴毫不停歇地奸淫下,时而分开时而微拢,小嘴一般吸附着壮硕的柱身。

可怜陈实没挨过几次操,嫩穴还没真正被肏熟,子宫口就遭受接二连三的鞭挞,他好似能听到鸡巴穿凿子宫口时的沉闷的撞击声了。

陈实彻底绝望了,泪水沿着眼尾流过太阳穴,渗进额角的发际线里。

在一阵乒铃哐当的镣铐碰撞声中,他如同缺水的鱼大张着嘴,嘶哑地哭喊出声,声音近乎破碎:“呜啊……太深了,不要再插进来了……小屄要坏了……呜呜……我要死了……要被鸡巴肏死了……”

祁盛正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