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男人眼里浮起希望的光芒,蹲下身,要去含他的鸡巴,祁盛及时阻止,“别那么心急。”

他喘了口粗气,声音又轻又柔,哄骗道:“我没那么容易射,你把衣服脱了,躺进浴缸里,放心,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只要让我射了,我就放你走。”

这种哄人上床的话很少有人会信,偏偏陈实信了。

他觉得以祁盛高傲的性子,不屑于骗他,就乖乖把衣服裤子脱了,跨进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

发现祁盛也跟着坐进来了,陈实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伸手捂住胸口,又碍于两人之间的约定,硬生生忍住了。

当祁盛撩动热水抚上他的光裸的身子,陈实没有反抗。

他告诉自己,祁盛说过不会肏他的,只是亲亲摸摸而已,祁盛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他理应报答他的。

这么想着,陈实僵着身体,任由祁盛摸遍他全身,就算祁盛用手指清洗他的嫩屄,抠挖他的后穴,他也只是一味忍受。

真的太乖了。

祁盛喉咙发干,身体发烫,鸡巴更是一柱擎天,硬邦邦地抵着男人光滑紧实的大腿。

借着洗澡为由,祁盛吃尽了老实人的豆腐,手上没个轻重,在那具健壮性感的肉体上留下道道红痕,后来更是忍不住俯身含住老实人被掐肿的乳头,仿佛婴儿吸乳一般使劲吸嘬。

陈实躺在浴缸里,身体几乎全部隐没在水下,只有两颗红肿的乳尖堪堪悬在水面。

祁盛吸得狠,不仅嘬乳头,还咬底下肥大的乳晕和绵软的乳肉,不小心喝到浴缸里的水也不在乎,到后来,他索性掐着男人的腰把他上半身提起,然后把脸埋在胸前大口大口地吸咬肥乳,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陈实献祭般挺起胸脯,被吸疼了还主动把乳头喂进祁盛嘴里。

尖锐的酥麻伴随着刺痛从胸口传遍全身,嫩穴抽搐着涌出蜜液,陈实难堪地绞紧双腿,恍惚间觉得嫩屄是不是坏了。

自从上次被跳蛋还有祁一淮的鸡巴轮流肏喷后,嫩屄动不动就流水,晨勃时小屄也会黏糊糊的,被嗦着奶子猛吸时,小屄更是失禁般直淌水。

陈实羞愧不已,忍不住偷偷收缩甬道,借由浴缸里的热水洗去腿心的黏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盛终于舍得吐出奶子,但这才刚开始。

把陈实拖到床上,祁盛迫不及待压上去,仿佛一头饥饿多时的雄兽,把男人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最后还把头埋在男人柔嫩的腿心,舌头分开蝴蝶逼狂吸里面的嫩肉,榨取骚甜的蜜液。

祁一淮这两天忙着画展的事,没碰陈实,那骚穴失去唇舌还有鸡巴的抚慰,又紧成了处子。

祁盛不得不用了点力,才勉强顶开紧致的甬道,感受着穴里的骚肉饥渴地缠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尖微微发麻,他没忍住在饱满多汁的肥鲍上咬了一口。

“啊……别咬……”陈实上半身猛地一弹,忍住把祁盛一脚踹开的冲动,他分开大腿,讨好地把屄凑到祁盛的嘴边,抖着嗓子道,“轻……轻点,疼。”

这回祁盛不觉得陈实娇气了,骚屄实在是太紧太嫩了,他只不过轻轻一咬,隆起的阴阜还有肥厚的肉唇上就留下了明显的牙印。

爱怜地用舌尖舔过牙印,祁盛将整朵肉花全部嗦入嘴里,舌尖压着嫩滑的屄肉狂吸。

他实在是太馋老实人的嫩屄了,嘴唇包裹着两片肥嫩的阴唇,不仅吸光了里面的空气,还把靠近穴口的屄肉吸出来了,用牙齿细细研磨,舌尖时不时卷上骚阴蒂,吸果冻一般一嘬一嘬,把那颗骚豆子吸得越发红肿挺翘。

在他这般孟浪的吸咬下,骚穴失控地抽搐痉挛,艳红的屄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吸住祁盛的舌头,也间接挤压到了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