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淳朴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红潮,老实人动了动唇,低沉磁性的声音发颤:“唔啊……小屄被跳蛋……磨得好酸,一淮少爷,呜……求你帮帮我……把它弄出来吧,不要折磨我了。”

祁一淮总共也就操了陈实一回,一看到老实人的小嫩屄,鸡巴登时抬了头。

他舔了舔下唇,哑声问:“叫我什么?”

“老、老公。”

陈实很少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叫他,羞耻得耳根通红,声音轻如蚁呐。

待在最里间的祁盛一时没有听清。

直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老实人急促颤抖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嗯啊……老公,手指不要往里推,呜啊……好痒……好痒啊……老公快把跳蛋弄出去,呜呜……小屄要被磨烂了……”

仔细听,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可疑水声。

那专属于祁一淮的称呼落入祁盛耳里,他嫉妒得双目发红,恨不得直接冲出去,一脚踹开隔门,把陈实抢回来,肏得他以后只叫他一个人老公。

可他该死的错过了出场的最佳时机!

要是他在祁一淮找来之前,直接把陈实肏了就好了,这样刚好可以让祁一淮撞个正着。

哥哥睡了自己的弟媳这种丑闻,捅到老爷子那里去,老爷子肯定会大发雷霆,只要他坚持对陈实负责,宣布非陈实不娶,他身为家族未来的继承人,老爷子再偏心祁一淮也要掂量一下后果,到时候就算不能成功把陈实抢回来,也可以阻止祁一淮独享陈实。

刚才那么好的机会,被他生生错过了,祁盛别提有多后悔了。

不甘心听墙角的他,双手握拳,一个没忍住,抬起右腿狠踹了下垃圾桶,发出不小的动静。

“什么声音?”

祁一淮忽然停下动作,微微侧耳,似乎想分辩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陈实本来被体内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听到动静,他才想起祁盛还没有离开,吓得冷汗都冒出了两滴。

见祁一淮有起身一探究竟的打算,陈实忙收缩甬道夹住青年的手指,讨好地拱起阴户,一前一后小幅度地吞吐那半截指节,“老公别走,嗯啊……小屄痒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啊哈……老公……操操我的小骚逼……”

明明被玩到腿都软了,小屄喷了太多水酸痒不堪,却因为害怕祁一淮发现祁盛的存在,老实人反而主动求肏。

祁一淮闻言,眸色变深,鸡巴硬邦邦地顶着裤头,胀得发痛,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跳蛋,促使凹凸不平的“小海参”不断在g点附近滚动按摩。

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在体内汇聚,陈实仰起头,受不了地抓住祁一淮的手腕,八块腹肌都在抽搐了,他哽咽道:“呜呃,别……折磨我了,老公,求你用鸡巴操我吧,嗯啊……小屄想吃……老公的精液了。”

已经分不清是纯粹为了转移祁一淮的注意力,还是受不了跳蛋的玩弄,宁愿被鸡巴操,一向传统保守的老实人抛却羞耻,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浪叫求欢。

那一声声“老公”,听得祁一淮欲望高涨,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