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个字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连身后之人的脸都没看清,陈实就下意识向他求救,抽抽噎噎地哭求:“我……我不敢了……再不敢了……呜呜……我要被肏死了……救救我……求你……”

这一回他总算求对了人。

祁盛脸上的阴云消散了一些,不过只有一点点,幽沉的眸底戾气没有丝毫的消减。

他就是要让陈实受不了,就是要让陈实崩溃求饶,他将自己的嫉妒、愤怒、不甘、心痛全都归结到陈实身上

陈实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的亲弟弟祁一淮!

他要让陈实向他认错!

血红的双眸厉色一闪,祁盛紧紧掐着陈实强壮的大腿,凶狠逼问:“哪里错了?”

“呜,我不知道……”

别说陈实现在被肏到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浆糊,就算他意识清醒,他也不一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这个答案令祁盛很不满意,双眸暗沉晦涩,仿佛风雨欲来大雨倾盆。

祁盛暗红着眼,再次高高扛起陈实壮实的大腿,逼迫肉逼吐出鸡巴,等屄口卡住龟头后又重重放下,粗长的凶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狠狠撞上花心深入的那个肉环,强烈的快感让祁一淮闷哼出声。

而陈实则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他像条被抛上岸的鱼,翻着白眼,嘴唇大张,浑身颤抖地坐在大鸡巴上,缓了差不多有十来秒,才溢出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呻吟:“呃啊……”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无视陈实的痛苦,祁盛凑到他的耳边,神色狠戾,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你错在勾引祁一淮,勾引我的亲弟弟,你还跟他上床,让他肏你的屄,你知不知你这样有多贱。”

说这些话时,祁盛刻意忘记祁一淮刚才说过的话,非要给陈实安个主动勾引祁一淮的罪名。

这样他才有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而他这样近乎变态的惩罚,终于换来了陈实的求饶。

在祁盛的逐字逐句的纠正和引导下,陈实哭着说出了祁盛最想听的话:“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唔啊……我不该勾引一淮少爷……不该跟一淮少爷上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啊……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

由于祁盛引导时是凑到陈实耳边说的,祁一淮离得远听不见。

现在听清陈实说的话,隐隐约约猜到祁盛的动机,祁一淮湿红的脸上浮起一抹冷色,他张了张嘴,想让祁盛出去,肿胀的阳具突然被软嫩的淫穴狠狠一吸,“唔!”

原来是祁盛扛着陈实的大腿,试图像开红酒瓶一样把陈实的骚穴从“瓶塞”上拔出。

他拔得太急,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急速擦过甬道,强烈的快感促使内壁疯狂收缩,贪恋地吸咬着体内的男根不肯松开,红艳艳的屄肉被带出,发了疯似地吸附着柱身。

察觉到阻力,祁盛恼恨地磨了磨牙,手臂肌肉再次隆起,继续将陈实的大骚屁股往上提。

肉穴夹得再紧,也不可能抵挡得住外力,甬道恋恋不舍地吐出棒身,当硕大的冠状头卡在屄口时,祁盛明显感到阻力加重了。

祁一淮的龟头太大,陈实的g点又浅,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不偏不倚刚好抵上了前壁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

在祁盛尝试把陈实的屄从祁一淮的龟头上拔出时,龟头宛如倒钩死死嵌入内壁,骚穴也拼命收缩咬住龟头,阴差阳错下,g点竟被龟头不断狂戳。

“啊啊啊……好酸……好酸啊……呜啊……不要……我又要尿了……”

激狂的快感在体内发酵,不想再经历一次喷“尿”,陈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开始疯狂挣扎,悬在半空的屁股来回乱晃,红肿外翻的穴眼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