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他的视线实在清澈,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精心安排的诱惑。

江帆都快被他钓傻了,刚消下去的冲动又涌了起来,裤子紧裹着发硬的下体,绷得生疼。

咚咚咚。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被不客气地敲响。

“还没好吗?”

季云山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怎么洗了这么久,你不行就换我进去帮苗苗洗。”

暧昧的气氛散了个无影无踪,小猫抓着男人的胳膊疑惑地往门口看,粉白的乳肉也从他嘴边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