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让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继续梳头发吧,边等边说。” 许久未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王言卿本来想推开他,但不知道是不是镜面反射的问题,镜子中的他瘦了许多。王言卿注意到他斗篷里面穿着飞鱼服,屋里炭火烧的这么足,他完全没有解开大氅、放下绣春刀的意思。王言卿最终没好意思动手,问:“你刚从宫里出来?” 陆珩低低叹气,难得露出些许疲惫:“是。” 王言卿用簪子固定头发,静静从镜子中瞭了他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