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规律地放在屋里各处。靠墙预留出了几个较大的空间,估计之后他还会搬些东西进来。
你察觉到自己就像被他养起来了,他似乎乐在其中,就像你曾经养猫一样,接连不断地给它买猫架、猫窝、猫玩具,恨不得把它的小房间填得满满当当,看见小猫挂在猫架上玩就觉得开心。
那天你拿着只笔胡乱在画油画时被他看见,再醒来你就发现角落里多了几十个色的油画颜料和一大堆未开封的笔刷画架。
他甚至搞来了一个小餐车专门给你送餐,除了第一天的盖饭,后来每顿餐都极丰盛,中餐西餐,短短几天你尝了个遍,饭后水果和甜点一个不少。怎么看都和你买各种零食喂猫一个样。
如果他不会在你靠近时出现生理反应时,你真的快以为他只是想单纯把你养起来,做一只供在笼里的雀鸟,。
你一日睡上好几次,睡醒的时间也很不规律,某天醒来时在半夜一点左右,台灯自那天打开后就一直没关,柔和的浅黄色光线晕满室内,你之前在清醒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画的那幅画安静呆在角落,大片灰暗的颜色糊在画布上,展现出一种奇特的美感。
你下意识看向床角,却发现那处位置空空荡荡,这是你第一次醒来没看见人。
你打开门走了出去,你对外面并不熟悉,略扫了一眼看见好像是个大平层。屋外被灯光与黑暗切割成两半,左明右暗,明亮的一边通着两扇紧闭的房门。
第一扇门后是一间书房,一排排书架似承重墙自地板撑到房顶,密密麻麻整齐罗列,你随意扫了一眼,估摸着至少有几万本。
你关上门,赤脚踩在地毯上,旋开了第二道门锁。
进门后分左右两侧,左边是卧室,右边连着几步廊道,最里面就是浴室,和你那间一样的结构,应该是他的房间。
卧室东西很少,几乎没有杂物,甚至一般卧室必备的东西都很少。衣柜,床,和角落里几台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电脑。你沉默,正常人需要这么多电脑吗?
屋里有一股微弱的奇特香味和一股说不明的味道,那股香味你之前在他身上闻到过,很淡,你只在那晚离他很近时闻到过一次。
他房间同样用两扇紧闭的、照不进一丝光线的厚重窗帘遮了一整面墙。你想,或许那窗帘后并没有窗户,和其他三道墙一样,是一面深蓝色的墙壁。就像人们在封闭房间里安装的天空影像,是这个男人迷惑自己和别人的一件工具。
床上没有人,他并不在房间里。你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浴室的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浴室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声音像穿透浓雾而出,隐约夹着一两声断断续续的哼吟。
听起来压抑又痛苦。
你无意隐藏自己的到来,但柔软的地毯足够吸收任何脚步声,你走近后,发现先前那股说不明的味道越来越浓,正是从浴室传来。
你抬手推开虚掩的门,发出一小串声响,卧室的灯光刺进黑暗,那声音蓦然消失。你打开灯,就看见他叉开腿靠坐在墙角,抬头望着你,像被雷劈了似的,石雕般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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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囚的自我修养(2)H
他浑身上下穿着整齐,唯独裤腰松垮褪到腿根,深长的人鱼线隐入裤边,腹部劲瘦的肌肉上薄汗晶亮。他手里攥着一条雪色白裙,正按在腿间一片浓密的毛发里高高翘起的性//器上。
如果你没看错,那是你出门那天穿的裙子。
白裙柔软的布料将他的性//器包裹住大半,只探出一个粗大胀红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