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笠无语了下,“这孩子。”
纪月秋道:“易朝从来没和我说过性取向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他交女朋友,他不愿意和我跟老易沟通,我俩都挺头疼,这次他和云荔闹绯闻,我也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不该信。”
“我也跟你说过了,”周青笠道,“主要是多个朋友比多个仇人强,他们愿不愿意谈恋爱是他俩的事情,这么多年咱两家见面,就他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着也糟心。”
好几次她都想着不带这俩孩子了,但有些时候,避也避不开。
纪月秋道:“哎,当初他俩闹矛盾,我就该调和调和的,这俩小时候关系多好。”
“当时我也在国外出差,谁能想到这俩混小子来真的,”周青笠一顿,“你家易朝其实还好,外刚内柔,他俩吵架,哪次不是他先低头?我家的我了解,就是头倔驴,犯倔了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其实劝也没用。”
纪月秋又叹了口气。
她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有一次,这俩孩子闹了别扭,起因是阮云荔摔坏了易朝的钢笔。
其实是阮云荔的错,但易朝的嘴巴毒,硬生生把阮云荔给说生气了,连歉也没道,就气冲冲回了家。
之后纪月秋回家,就看见易朝在修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