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狗,被咬了两口,喜提狂犬疫苗。

九岁这年,周青笠意识到不能任其发展下去,开始给他矫正。

被拒绝后,阮云荔颇有些失落,“哦”了一声。

易朝拒绝他时倒是坚定。

可片刻后,他又不耐烦道:“晚上。”

可惜周青笠的教育事业,总能在易朝这边滑铁卢。

隔天一大早,阮云荔依旧坐在了山地车的横杠上,他倚着易朝尚且单薄的胸膛,嘴里吃着易朝给他买的棉花糖,这辆像二八大杠的山地车,一坐就是好几年。

他的头才开始碰不到易朝的下巴。

后来,易朝的下巴要抵着他的脑门儿,才能看清面前的路,等到易朝快高中毕业那年,阮云荔要歪着脖子,让易朝的下巴抵住他的侧颈。

易朝拒绝过阮云荔很多的要求。

但好像没有哪一次是真正的拒绝。

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阮云荔已经把他的拒绝当成了真正的拒绝,可到底是不是呢?

易朝是真的想和他保持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