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吗?”阮云荔语气惊魂未定,“我、我就是那次开始怕高的。”

易朝一滞。

从他的角度,其实不太能看清阮云荔全部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只耳朵和脸部轮廓,耳朵已经被风给吹红了,泛着一种晶莹的粉红色,脸还是白的,估计如果他能转过头来,还会眨眨他那双无辜的眼。

易朝道:“但是,我那次接住你了。”

只是接住的不及时而已。

风太大,阮云荔没听清,他大声问了一句:“什么?”

易朝却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