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话被顶到断断续续:“你知道,我酒后断片很严重。其实,没什么印象。”

陆泊:“没印象?”

忽然,他扣住她的双肩:“如果不是我跟他呢?”

在这里,车子随着他的顶弄开始剧烈晃动。

她翘起脚趾大拇指,迎受他从胸膛、胯部、大腿的霸道,声音一点点地变尖锐。

快感的产生只是一种欲望的缓解,被缓解的感觉,让人极度满足,连着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绪都充斥到了顶,包括一些委屈。

第二次高潮再次压迫神经,眼前一晕后,她长久地看不清什么东西,然后呆呆地看着车顶。

等他动作慢下来,她才说:“你以为,我会随便跟人走吗?”

陆泊听懂了。话里意思是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能对人卸下防御吗?是因为我不担心你会伤害我。只是因为是你。

他一下心紧,怕又惹她哭,忙翻身正面搂住她,紧紧地搂。

过一会儿,他才贴她耳朵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因为太喜欢了。渐渐,他的嗓子又发出胁迫,你敢跟别的男的走。

暗处里,他的手绷到颤抖,露出他胁迫之下不为人知的对她的害怕。

*

冬旭回搂了他,脸贴向他的脸。

她垂下眼,声音轻轻:“过去我也不好,没早点发现,发现了也不肯承认。登机那天,你一定很难过。”

陆泊眼皮一低:“谁难过,巴不得你越走越远。”

听完,她抬起手,梳着他后脑的头发。猛地,他咬上了她肩头。

天色变暗了,后座的车灯散开。

后入式的深度让性器仿佛插到一个极限,加上高潮过度的身体,敏感加重,现在他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颤抖,特别大腿根,每次一插,就强烈地一颤。

脸趴在车座上,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攥在手中,不堪入目的穴口透明黏液重重,一滴一滴的,滴在车座上等着干涸,穴内不停痉挛,双手双脚真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超过体力的极限。

后来长久的一次次尖叫后,喉咙开始痛,会发声艰难,连喊不要她都难以出声。

射过两次后,他再次贴过来。

冬旭终于推着他,脚踩在他喉结上,发声嘶哑地坚决说不要了。

陆泊抿着嘴,沉默很久,只好不满足地亲脸颊:“好吧,下次补回来。”

她慢慢瞪他。

*

陆泊给她细心收拾下体,再擦手擦脚。

再看去她身上,他脸轻轻一热。

最后射的时候没忍住,扯了套子将剩的全射在她胸上小腹上了,一片淫乱。

现在他任劳任怨地将那些液体清理干净,清着清着,没忍住,又亲亲舔舔一次,然后再清理一次。

冬旭已经累到睡着了,安静而美好地蜷在后座。

他就一动不动站在车外,看她睡脸很久。

后来他走到驾驶位,将那块手表抛物线扔出,扔出很远。他的目光送出去,直到它消失。

他隐隐约约心里知道。

手表能扔掉,但有的永远扔不掉。比如疑心。

回家路上,陆泊接起一通急电。

陆争光要他现在回家:“你外婆上来了,限你十五分钟内到。”

冬旭迷迷糊糊的,点着脑袋:“你送我到楼下就好。”

停在街边,她要走,他不让,两人在车里亲了很久,夜色下的车厢里响起他的声音。

“亲一口再走。”

“再亲一口。”

哑着:“冬冬,还要。”

“嘶,冬旭,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