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不是齐平安亲手打的,因为他嫌累!

不过这一年来,顾儒宜也习惯了,齐平安稍不顺心就会随手赏他几个大耳刮子,要是再不痛快,那就真说不好了,他手腕上被他拿蜡烛烫的疤一直留着呢。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还真放不下了,不想让他跟别人亲近,不想让他娶妻,不想让他多看别人一眼,连有人犯到他跟前被他踹一脚都气那脚踹的不是自己。

我他娘的真是栽了!

顾儒宜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喃喃着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今儿这是抽什么风了?皮痒了跟爷说啊,爷满足你。”

“老爷!”顾儒宜立刻换了一张笑脸,一边服侍着他脱下官服一边把脸凑过去给他打,“小的这不被老爷打惯了吗,刚还念着老爷都两天没打小的了,有点想呢!”

“哦,原来是在编排爷总是打你。”齐平安自然不会被他糊弄过去,一语道破真相。

顾儒宜僵了僵,老老实实挨了两个耳光,然后讨好地跪下给他换鞋。视线触及近在咫尺的鼓起,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从唇到脸轻轻划过,稍后服侍齐平安梳洗的时候还故意把水洒到自己身上把衣服弄湿,到了晚间给齐平安铺床时又特特把一只饱满翘臀撅得又骚又浪。

顾儒宜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撩了齐平安半个月,他可以确信,以他家老爷的精明劲,肯定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可他就是装成一副柳下惠的样子,成心这样吊着他!

顾儒宜越想越气,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直接脱光了爬床!他还就不信了,他年纪又小长得又俊,光着身子岔开腿勾他他还能忍住了不操?

顾儒宜烧了一桶热水,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粉粉嫩嫩,然后钻进齐平安被窝里等着他。

今晚齐平安外边有应酬,没带着顾儒宜。对,他家老爷出门居然还不带他!顾儒宜更气了,气冲冲地掀开被子下地翻箱倒柜。

这根红绳不错,绑在小鸡鸡上,绳上再挂个铃铛;这条链子哪来的?不管了,缠脖子上;咦,这是什么?顾儒宜想起来,这是他去年冬天冻了手,老爷买来给他擦手用的脂膏。

绯红着小脸爬上床,顾儒宜把被子蒙头一盖,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忙活起来。

可他毕竟头一回干这事,弄得自己又难受又狼狈,羞耻得面皮滚烫。

“齐平安!你今晚要是不操我你就不是个男人!”

齐平安用事实证明,他是个真男人。

进门没人凑上来服侍他也不意外,看见被子鼓起一团更是在意料之中,里面的人光溜溜的也不是没有想到,但顾儒宜身上那些小东西是让他真真切切有些受到蛊惑。

少年柔软的身子美好又青涩,白皙脆弱的颈项缠了两三圈链子,身下没经过任何性事的粉嫩阳具被鲜艳的红绳捆住,而本人正红着耳根咬着嘴唇抱着他的腰拉长了调子喊“老爷”。

齐平安一只手拽着顾儒宜脖子上缠的链子,一只手拨了拨红绳吊着的小铃铛:“宝贝儿,勾老爷呢,嗯?”

顾儒宜被齐平安一声“宝贝儿”叫得勾了魂:“是,奴、奴想跟勾老爷跟奴上床……”

“好好的人不做,想做老爷的禁脔奴宠天天挨操?”

顾儒宜虽然名义上是齐平安的小厮,但齐平安并没有让他签卖身契,他仍然还是良籍。

“是,奴想做老爷的禁脔,天天在床上给老爷操屁股。”

齐平安揪了揪顾儒宜胸前的乳粒:“老爷的奴宠只在床上伺候可不行,只给操屁股更不行!”

“唔,老爷,是奴说错话了,奴掌嘴。”顾儒宜有些动情,抛着媚眼轻轻拍了自己的脸颊一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老爷随时随地想怎么操奴都行,奴全身上下都是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