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白府。

白子奕的父兄之前亲眼目睹了他伺候喻镜宸的下贱模样,又听了许多传言,早就以他为耻,见两人上门也只维持最基本的君臣之礼,不见一丝热情,喻镜宸二人也不稀罕,在白府略坐了坐就回了宫。

重重深宫,对于想出去的人来说是繁琐的牢笼,可对于家在这里的人来说,这就是最让人安心的归处。

皇宫里如今处处张灯结彩,廊下树梢都挂满了红灯笼,门框贴着红底金字的对联,一片喜气洋洋。

宸韵殿内殿的恭房却不知何时换了一扇门。说是门,却与周围的墙壁几乎没有区别,若不是两侧贴了对联,怕是难以找准位置。

那门墙下方留着一个洞,形似椭圆,离地约三尺左右,两边虽贴着对联,横批却贴在了洞口上方,若是再上手用力推一推,就会发现,这门墙是以中间为轴,旋转开合的。

白子奕随着喻镜宸进了殿,先一人一碗热汤去了去身上的寒气,等身子暖和过来,就脱光衣服上了墙。

这是两人昨天就说好的,趁着年下里没什么事,给他家陛下做几日壁尻兼肉便器玩玩。

门墙上的洞是按照白子奕臀部的尺寸量身定做的。白子奕推门进了恭房,双脚踩着门墙底端凸出来的脚踏,调整好姿势一点点把屁股从洞口里撅出去。

喻镜宸在门墙外面看着一点点凸出来的屁股,不时上手揉捏几把,直至洞口和身体完美契合,严丝合缝地卡在洞里。

满意地拍了拍这个饱满挺翘的屁股,喻镜宸推门进去,给白子奕戴上了中空的口枷,然后把自己的恭桶盖上盖子放到他跟前,好让他能趴在上面省些力气。

“朕不捆你的手,受不住了就摇旁边的铃铛。”

门墙上,在白子奕触手可及的地方,挂着一个巴掌大的铃铛。

点了点头,白子奕依恋地把头凑到喻镜宸掌下蹭了蹭。

喻镜宸弯腰凑到白子奕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躁动和暴虐:“子奕,从现在起,你就只是一个朕用来发泄的物件,朕无聊了手痒了就会玩你的屁股,有了欲望就狠狠操你的屁眼,朕出恭的时候,你的嘴是朕的尿壶,舌头是朕的厕纸。你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屁股和一张嘴,一个用来给朕泄欲,一个用来做朕的便器。”

呼出的热气萦绕耳边,丝丝缕缕地勾缠着心底的欲望。白子奕的身体随着喻镜宸的描述开始激动,迫不及待地盼望着被他家陛下当作最下贱的物件来使用。

喻镜宸说完,在白子奕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

门墙被牢牢关上,白子奕身子在恭房里面,和用来排泄的恭桶共处一室,屁股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一缩一缩地期待着男人的粗暴使用。

在极致的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尖锐的剧痛突然在臀上炸开,白子奕精神一振,在这样的孤寂中,疼痛都是无上的恩赏。

喻镜宸手里拿着在盐水中泡了好几天的藤条,给白皙的臀肉一点一点上色。

这屁股他要玩好几天的,总不能一开始就打烂了,这根藤条被泡的韧性极好,又吸饱了盐分,打在皮肉上只有一条淡淡的红痕,可带来的疼痛却是极为尖锐,不比他的马鞭差。

不间断的几十藤条落下,白子奕“唔唔”地流着口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可在口枷的桎梏下,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随着暴力的发泄,以及眼前红臀的诱惑,另一种欲望也升腾而起,一阵阵热流涌入下腹,带来越发强烈的凌虐欲和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