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接受,既不易断也不会太粗,还刚好能把肠道填满,但他家陛下说了,两指粗的蜡烛火焰温度是最高的。
总之,无论是哪种蜡烛都不会让人太轻松就是了。
白子奕把三种蜡烛各取了一支放在桌上,放下这个又拿起这个,每根都爱不释手,纠结来纠结去,干脆按照顺序从最细的开始,打算每天轮流更换。
一指粗的红烛足有五寸长,稍微用力就能掰断。
既然要点蜡,自然不适合再穿纱衣。白子奕只戴了铃铛,赤裸着跪在殿中的地板上。
手指挖了块脂膏,向后探入后穴给自己做扩张,直到三根手指能够在穴里轻松进出时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蜡烛往穴里送。
虽然和他家陛下的东西还差的远,但三寸的长度也不算太短,白子奕极力放松身体,摸索着一点点把红烛往屁眼深处插入,直到肛口和凹痕重合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掰着臀肉唤嬷嬷为他点燃蜡烛。
“娘娘,请您臀部再撅高一些,不然蜡油会落到地上。”
这就是喻镜宸给白子奕定的另一条规矩了,所有烛泪都不能落地,必须用他的屁股接住。
蜡烛细长,白子奕要稍稍用力才不会让蜡烛滑落,但又不能太过用力夹断蜡烛,只得时刻绷着心神,丝毫不敢放松。
啪嗒!
一滴烛泪落在薄红的臀肉上,周围溅起一圈细小的红点。
白子奕被烫得抖了一下,穴中红烛晃动,一串蜡油被甩在臀峰,烫得他大腿抽搐,铃铛声响起一串,险些没保持住姿势。
渐渐的,烛泪一滴一滴不间断地落下,不等顺着臀形滑落就凝结成固体,远远望去,就像鲜红的胭脂似的,与烛火相映成辉。
身体的战栗,呼吸的力度,甚至谷道的轻微收缩,都会导致烛泪改变滴落的位置,像朵朵腊梅点缀在臀肉各处,白子奕丝毫不敢放松,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处,体力消耗比往日要快的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红烛越燃越短,越来越多的蜡油落在幽穴,穴口滴满后沿着沟壑滑至会阴,连双球和阳具上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他的穴是日日被鞭打操干的,几乎时时刻刻都是红肿的,肉棒更是禁欲许久,稍微的刺激就会膨胀起来被紧紧箍住。
这样的地方接受滚烫蜡烛的洗礼,白子奕疼得攥紧拳头,脚趾蜷缩,身子不时轻颤,还得随着嬷嬷的指点调整姿势,防止蜡油落在地上。
“娘娘,烛火要烧到您的穴了,请您再撅高一些,以免灼伤穴壁。”
时间过半,穴口的温度越来越高,慢慢向身体内部蔓延,白子奕再次用力撅高臀部,让屁眼直直冲着房顶,烛焰从小穴里向上燃烧。
这样的姿势更加累人,汗水从鬓角滑落,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皇后,你这姿势可真骚。”随着声音的响起,一只脚踩在了他快要撅上天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