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根部被牢牢禁锢着不得发泄,甚至越是硬挺被箍得越是疼痛。
“时间到了熄灭蜡烛后自己把剩下的残蜡排出来,然后晾着穴等朕把你贱逼上的烛泪打下去!”
“是!是!呃!陛下!”
命根子被赤裸足底碾磨,上边还沾着自己舔脚后留下的口水,乳头也被手指捏住用力拧动拉拽,各种不堪的字眼从身前那人唇中吐出来侮辱自己,白子奕头皮发麻,又痛又爽,眼角含泪,全身微微泛红地战栗着。
“抬头,朕要抽你耳光。”
白子奕依言仰头,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他激动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狠厉的巴掌一下下落在脸上,白子奕突然想起自己前世去到上岳村的第一日,当时那个男妻当时正在做的事。
人家都知道心疼相公手疼,亲自做刑具方便相公掌嘴,而自己却从未想到这一点,实在枉为人妻!
白子奕心中自责内疚,暗下决心等陛下这一遭打完就立时去寻掌嘴用的皮拍。
啪!
这一下尤其重,白子奕被扇倒在地,嘴角破裂。
“这都能走神,子奕,朕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眼前一片眩晕,耳边嗡嗡作响,白子奕茫然地看着喻镜宸。
“朕说,这都能走神,朕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喻镜宸捏住白子奕的下巴,一字一字重复。
“是,陛下确实太惯着臣妾了。”这一点白子奕十分认可。
“在想什么?”
“臣妾在自责累陛下手疼,下回该给陛下备好皮拍的。别人能想到的臣妾却没提前想到,臣妾惭愧。”
白子奕曾仔细给他讲过前世种种,喻镜宸一听就知道他的皇后之前想到了什么:“这倒是不用。皇后怕是不知道,你这小脸手感好得很,还是用手扇上去更舒服。”
闻言,白子奕把寻皮拍的想法抛之脑后,亲昵地蹭了蹭把他打惨了的手掌:“陛下既喜欢,便多打一打,打完了臣妾为陛下按摩。”
手指轻佻地揉捏红肿的脸皮,然后伸进口中玩弄粉红小舌,喻镜宸把脚踩在白子奕的大腿上,拉长了声音懒懒问道:“不知皇后打算用哪里为朕按摩呢?”
白子奕本来没有多想,但他家陛下这么一问,他就不得不多想一些了。